銀狼喜歡蹲著一旁靜靜地看著她,她倒是習慣了。每當她做出來好吃的食物時,銀狼就會待在一邊緊緊地盯著這些食物,那時他的眼裡就像是在冒著光。
隻不過如今這樣的視線卻凝在了她的身上,比之前的視線還要強烈許多,仿佛她是什麼無上美味一般。
白月趕了他好幾次,銀狼都乖乖地跑到一邊睡了。
但是等她再次醒來,又看到銀狼蹲在她的床頭,對著她幾乎要流口水的模樣,讓白月十分的無奈。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某日她在洞口附近將采來的香料放在石板上晾曬,身後突然就響起了銀狼跑來的聲音。她剛將手上最後的香料晾曬在石板上,還沒來得及回頭就感覺自己被從身後抱住了。
“月……”銀狼的聲音有些微奇異的喑啞,他垂頭在她耳邊呢喃著她的名字,炙熱的呼吸打在白月的耳根頸間,讓她不由得楞了一下。
“怎麼了?”銀狼身上的溫度熱的燙人,白月忍不住掙紮了一下,伸手就習慣性地反手去拍銀狼的腦袋:“讓開……”
手剛抬起來,就被銀狼一下子給握住了。銀狼握住她的手腕,將白月帶著轉過身來。一抬頭,就對上了銀狼似乎盛滿了火焰的金色眸子。
白月心頭顫了一下,喉頭的疑問一下子就哽住了,此時被銀狼握著的手火燒火燎了起來,溫度自兩人緊貼的身體蔓延開來。
“快放開。”白月麵頰有些發熱,臉上卻是平靜的口吻,莫名地有些口乾舌燥:“彆鬨了。”
“沒有鬨。”銀狼的眸子更加暗沉,他握住白月的手。身上的侵略氣息無意識地一股腦地散發了開來,直將人熏得頭昏腦漲,全身發軟。
銀狼金色眸子定定凝住了白月,拉著白月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銀狼舔了舔唇,看著白月的目光頓時更加熱切了。
他看著麵前小小的一團,一彎腰就將白月給抱了起來,大步朝著洞裡麵走去。白月還來不及掙紮,就感覺自己被輕輕地放在了床上,隨即銀狼的身體就緊密地貼了上來。
若是白月此時還不知道銀狼是怎麼回事,她也算是白活了。銀狼平日裡雖然胡鬨,但是都是一本正經的模樣,此時卻像是突然開了竅。如今隻是被那雙金色豎瞳緊緊盯著,心底就恍惚生出會被連皮帶骨吞下肚的戰栗感。
“月。”銀狼嗓音愈加喑啞,帶著低低的喘息,埋頭在她頸間嗅聞著。半晌後他抬起頭,往日裡冰冷的豎瞳此時看起來灼熱又恐怖,如同一個漩渦一般。
他又喃喃喚了一聲:“月。”
這低沉的聲音響在耳畔,如同被撥動了心弦一般,帶起一陣陣令人顫栗而又眩暈的震顫。
白月隻覺得心頭發癢,全身充滿了無力感,整個人都開始有些不對勁起來。
她想要伸手推開壓著她的銀狼,然而銀狼卻在此時俯身叼住了她的頸肉,微一使力過後,又伸出舌尖,細細撫平尖牙帶來的絲絲刺痛,既凶狠又顯得有幾分憐惜。
微一晃神,白月就錯過了拒絕的機會,整個人飄在了半空中。那頭銀狼身下的女子已經徹底化作了一灘水,忘記了反抗。不過一會兒,不大的山洞裡就傳來了曖/昧的低喘。
白月眼不見為淨,乾脆默念心法口訣,避開耳邊的聲音。
替身玩/偶這個獎勵好像是個被動技能,每當這樣類似的情況出現,她要是沒來得及拒絕,那麼這個技能就會發動。雖說有時覺得有些尷尬,但是轉念一想,白月又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天色微微暗下去時洞裡的聲音才逐漸停了下來。
白月猝不及防間就被一股拉力拉進了身體裡,她皺了皺眉,感受著酸澀的四肢,忍不住哀歎了一聲。銀狼果然沒個分寸,這具身體早就在她的鍛煉得肢體柔韌,四肢纖長。
此時腰部往下卻像是折斷了一般,麻木的沒有了知覺。再看看外麵暗下來的天色,白月忍不住一巴掌就拍在了銀狼的腦袋上。
銀狼一直蹲在旁邊的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白月看。此時被拍了一巴掌,也不惱,歪了腦袋就抓住了白月的手,放在頰邊蹭了蹭,蹭了半晌之後又忍不住拿牙齒輕輕撕咬起來。
白月另一隻手摸了摸頸間發熱的、帶著深深牙印的肌膚,忍不住又給了銀狼一巴掌。
就算是變作了人形,銀狼骨子裡還是殘留著獸類的殘忍基因,否則也不會在這樣的時刻叼住了她的脖子,就像是肉食性動物會拿爪子摁住獵物,咬斷獵物的脖子以防止獵物逃跑似的。
“月。”被連續打了兩下,銀狼的金眸微微眯了起來,盯住了看著白月。
“彆煩我。”白月甫一開口,就被軟綿又嘶啞的嗓音嚇了一跳,她瞪了銀狼一眼,準過身背對著銀狼。
銀狼乖乖地蹲在地上,像隻大狗一樣眼巴巴地看著白月的背影。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