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去!”眼看著白月要站起來,揚子一下子著急起來。先前蘇白月出現時,明明隻是看了她一眼,景明就頭痛起來,甚至告訴她覺得白月很熟悉,不會是她們口中的那種女人。他甚至想要去和蘇白月說話,但是被她給攔住了。
揚子不敢想象,要是再見了蘇白月,景明會不會很快就想起一切。
想到這裡,揚子更是有些著急起來:“你不是想要股份嗎?先簽了離婚協議,我稍後讓人送股份轉讓書過來。”
蘇白月想要她的股份,憑什麼?!什麼都想要,也不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揚子心底惡毒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地冒出來,胸口堵著一口惡氣,讓她憋屈死了。
“不用那麼麻煩。”白月笑著拿出轉讓協議:“隻需簽字就好。”
揚子看著麵前的股份轉讓協議,不敢置信地接過來。手指哆嗦地翻了幾頁,忍不住死死瞪著白月:“你、你早就準備好了?!你早就知道我要來找你,所以你將這些東西都準備好了?你……”
“你還簽不簽?”白月不耐地看了她一眼,嘲諷道:“怎麼,剛才說的都是騙我的,你舍不得了?”
“……我簽。”揚子狠狠地咬住唇,拿著筆的手指都在哆嗦。這是景家百分之五的股份,不說每年的分紅,就這百分之五價值有多少她還是知道的。雖然他們家和景家不相上下,她根本不用擔心往後金錢方麵的問題。但是要她將這本該屬於她的百分之五讓給蘇白月,她心底就跟在滴血一樣。
揚子艱難地簽完字,立即就有些後悔。隻是還來不及撕掉轉讓書,文件已經被白月拿了過去。
“現在你可以簽字了。”揚子麵色鐵青地看著白月。
“可以。”白月將文件收了起來,乾脆地答應了對方,隻是正要下筆時,她突地又停住了。
“你還想怎麼樣?!”揚子都有些提心吊膽了。
“不怎麼樣。”白月看著她,突然伸手指了指她放在桌子上的包包:“我覺得你的這個包挺好看的,是限量版?”
“……蘇白月!”揚子忍無可忍地叫了一聲:“你彆太過分了!”
“你這麼說我可不同意,我什麼時候過分了?”白月無辜道:“你要我和景明離婚,我都沒去找他……”
“……好好好,我給你!”揚子眼前一陣陣陣發黑,心臟更是快速地跳動起來。要是手邊有把刀,她毫不懷疑自己一定會朝著蘇白月那張無辜的嘴臉上刺去。她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她恨不得撕爛對方的臉,此時卻還要忍氣吞聲!
揚子把包倒過來,包裡的東西便全部亂七八糟地砸在桌子上或是地上,她也顧不得撿,揚手就將手裡的包朝著白月的臉上砸去。
包包的皮質拐角處看起來格外堅硬,若是砸在身上定然讓人疼痛難忍。看著包包被對方砸了過來,白月側身往旁邊一讓,那包就砸在了她身後的座椅上,彈了幾下掉在座位上。
“你這麼生氣做什麼?”白月拿起包,也有些氣怒道:“你知不知道這包砸在人身上會有多痛?你不想給就彆給,我還不稀罕呢!”
說著便學著揚子的樣子將包回手扔了過去,揚子看著向她砸過來的包下意識就想躲,但是包的速度卻比她要快多了,狠狠地朝著她胸口砸過來。
難言的痛楚一下子就席卷了她的胸口,她大叫了一聲,想捂著自己胸口又怕痛似的。靠坐在座位上,蜷著身子,額上的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白月捏了捏自己硬隱隱作痛的手腕,抬手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將紙筆扔回給揚子:“恭喜你得償所願啊。”
說著也不再停留,拿起東西就離開了。
揚子想要說話,可她此時喉頭跟堵著什麼似的,除開一開始尖叫了一聲,稍後的痛楚讓她呼吸都有些困難,何談再次開口?耳邊蘇白月的話都有些模糊不清了,她隻死死咬住了牙齒,喉間一股腥甜的鐵鏽味兒。眼前更是渾渾噩噩,生怕自己一開口就哭出來。
白月拿到了揚子手中的景家股份,一出咖啡廳就按照先前男人給的聯係方式,聯係上了景氏那位股東,約著見了麵。
她手裡百分之五的股份也算不得少了,那位股東也不是沒有野心的人。得知白月手裡有的股份,當即便有購買的意向,給的價格也極為合理。白月也不在乎對方給她多少錢,她要的是給景家添堵,既然對方如此有誠意,她自然很快就將手裡的股份轉了手。
這位股東收了白月手裡的股份後,接下來會怎樣給景家帶來麻煩,白月也不在意了。她帶著蘇纖纖在醫院住了一星期,期間除了那個討厭的男人偶爾過來,她並沒有遇到景家或是揚子他們任何人。
一周後,白月便辦理好這邊的一切,打算帶著蘇纖纖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調養。洛瞿,也就是那個奇怪的男人提出要替白月找地方,被白月拒絕了。
人情最是難還,何況還是這種什麼都不缺的男人。對方給她景家股份以及那位股東的消息時,就已經算是幫了白月一次。白月將股份轉手後,也立即就分了部分報酬給他。
洛瞿當時看到支票時,盯著白月的表情分外古怪,既像是尷尬,又有點兒無奈的意味。他緊緊盯著白月的眸子問道:“你是真的不懂,還是根本就不想懂?”
白月沒有回應對方,她是來為蘇白月完成心願的,其他不必要的事情她都不想理會。何況洛瞿一開始給她的印象並不好,想來在蘇白月心裡也是這樣。
白月找的地方距離這裡並不遠,一方麵是蘇纖纖不願意離開太遠,另一方麵是白月也想就近觀察景家的現狀。
蘇纖纖肚子裡的孩子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但是白月卻要防著蘇纖纖自己作死。蘇纖纖雖然在意著自己這個孩子,但是有時候極端的情緒化,看個電視都要哭好久。更是常常待在家裡,連門都不出。
有次被白月發現她老是在半夜裡,偷偷拿著手機看卓昊野的照片,一看就是幾個小時,根本不好好休息後。白月直接沒收了她的手機,斷掉了一切通訊設備。
蘇纖纖為此哭鬨了好久,白月根本不為所動。最後看著對方直接坐在冰涼的地方不起來,白月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打的蘇纖纖有些發懵,然而她發現往後不論她怎麼鬨,白月都不理會她。甚至有時候也不顧她孕婦的身份,對她動手時,她就不敢再鬨了。
蘇纖纖小時候也算受了苦,身子骨很弱。白月也沒做其他的,就隻是在網上搜了很多食譜,天天變著花樣做給蘇纖纖。孕期很容易餓,因為吃的有營養,蘇纖纖很快就麵色紅潤,顯見地胖了起來。
如今已是七八月份的時候,蘇纖纖坐在陽台上的躺椅上乘涼。耳邊全是知了的鳴叫聲,她的汗水一滴滴地流下來,全身衣服都有些汗濕了:“白月,我想喝綠豆湯。”
她有些羨慕地看著一邊神清氣爽的白月,白月根本不讓她將空調溫度調的太低。她懷孕後又太容易出汗,此時的空調溫度對她來說根本沒什麼作用。
“沒有綠豆湯,魚湯要不要?”
白月早已將孕婦的食譜背的清楚,蘇纖纖離開卓昊野時算得上是個正常人。儘管中間對方犯病時白月實在忍不住給了她幾巴掌,被打了幾巴掌的蘇纖纖反而乖順了下來。還漸漸地開始向她開始撒嬌,更是詢問她的身手是怎麼回事。
白月告訴她自己專門去學了一段時間,蘇纖纖當即興奮地表示自己也想學。甚至問到白月怎麼能打贏卓昊野,被白月一句“卓昊野是個繡花枕頭”給堵了回去。
蘇纖纖不滿地想要反駁,可是又害怕挨打。隻偷偷摸摸地看著白月半晌,憋了半天的氣。到了晚間看到桌子上豐盛的菜肴時,才重新開心起來。
“魚湯?”想到那種鮮香滑潤的湯,蘇纖纖口水一下子就流下來了。她咂咂嘴,眼神發亮道:“要!”
這份魚湯終究沒有成功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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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隻聞到了那股鮮味兒,蘇纖纖剛激動起來,肚子就開始痛了起來。
白月早就計算著蘇纖纖大概的分娩日期,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因此蘇纖纖開始痛時,就快速而有條不紊地將人送進了醫院。蘇纖纖本來還有些害怕,但是看著這樣冷靜的白月,她也沒那麼怕了。
蘇纖纖孕期營養跟得上,在醫院裡沒折騰多久就生了一個七斤重的嬰兒。
當白月將孩子抱進懷裡,得知這個嬰兒是個女孩時。不知為何,她心底深處似乎有個地方微微一動,湧出了無限的滿足與欣喜。
孩子出生以後,蘇纖纖看著床邊的孩子,竟是不聲不響地抱著白月哭了一場,哭到最後疲倦地睡去。白月還以為對方生下孩子後會提到卓昊野,對方竟然隻字未提。
甚至住在醫院好幾天,每天都帶著笑意癡癡地看著自己女兒,就像是忘了卓昊野這個人似的,倒讓白月微微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白月請的偵探社也將她需要的消息送了過來:在白月走後不久,景明就和揚子陰差陽錯地滾了床單,一個多月後因為揚子懷孕,兩人就辦了場婚禮。然而就在兩個月前,景明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突然恢複了記憶。
這兩個月景明堅持要離婚,但是揚子和景母卻不肯同意,景明搬出去住,卻每次都被揚子用肚子裡的孩子騙回去。時間一久,景家天天被鬨騰的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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