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有了預計,所以她這次購買的藥材要比先前還要多一倍。隨後想了想,便和好幾個老板協商讓他們按時按量地給她送貨。因為交了部分押金,幾個老板很快就同意了。
辦完事後白月也不停留,直接上了車。不過在車子發動之際,她隱約聽到有人在後麵用a國語喊著些什麼似的。不過轉念一想這是華人街附近,出現a國語極為正常,便也沒有回頭。
“喂——!”睢周跟著跑了好久,繼而看著飛速遠去的車子傻了眼。彎著腰、挫敗地雙手□□頭發裡,半晌後朝天大喊了一聲。
本來隻是萍水相逢,說句路人也不為過。何況他連這個女人的臉都沒見過,僅憑一道聲音就判定對方是個年輕女人也太過武斷。不過他陰差陽錯地再度來了華人街,剛看到了熟悉的背影人又消失在他的眼前。
這到底是有緣呢、還是無緣。
…………
時間一閃而逝,兩年的時間過得很快。這段時間白月想法設法地將自己全部心力投注到自己的容貌上,幾乎連睡夢中都夢到自己配置藥材藥膏。這在所有世界都是前所未有的,不過這兩年時間倒也讓她機緣巧合地配置出了幾種相當於‘美容聖品’的藥膏。繁倘若到了其他的世界,說不準又是一條活路。
也不知道常智淵他們使了什麼手段,使得白月後顧無憂地在國外住了兩年而無任何人打擾。兩年時間一過,估摸著前世《傲世》發行以及唐糖回國的時間,白月也給常智淵的助理林期去了個電話。
“……袁小姐?”那邊的聲音有些遲疑,好似思考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似的:“您剛才說的是《傲世》的遊戲倉是嗎?您最近要回國?”
林期有些驚訝,這位袁小姐兩年前就基本不再聯係他。不過當初考慮到這位袁小姐的狀況,他依照常總的門路,為之辦理了長期簽證以及長期居住證,甚至以為對方會縮在國外好久,直到不得不回來為止。畢竟他當初看到了這位袁小姐的樣貌,若是說想要一直躲在國外也可能。
沒成想就在他快要將這人忘掉時,對方居然給他打了電話,一開口就是要求他幫著買一個遊戲倉。《傲世》這款全息遊戲最近鬨得風風火火的,他有意無意中也有所關注,因此更是覺得不解。
“這樣。”林期停頓了片刻,看著會議室的方向道:“我先查看一下《傲世》的消息,稍後給你回複好麼?”
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林期的麵色微變,卻很快恢複正常。等常智淵從會議室出來,一襲黑色襯衫的常智淵拿著外套匆匆忙忙往外走,邊看看手表邊道:“幫我訂束花送到愛思餐廳9號包房。”
“是,總裁。”林期下意識應了,繼而正準備打電話時突然就想到了之前的那個電話,眼看著常智淵即將進電梯,連忙趕了過去趁著電梯閉合前邁進了電梯。
“還有事?”常智淵不耐地揚了揚眉。
“是這樣的,袁小姐剛才給我打了電話,讓我給她定一個《傲世》的遊戲倉。”林期深知對方脾氣,言簡意賅地道:“我覺得袁小姐最近會回國。”
“袁小姐?”常智淵蹙了眉。
“袁白月小姐。”林期解釋道:“之前出過做手術的那位。”
常智淵沉默下來,繼而垂眸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半晌沒說話。經由助理的話,他的確想起了兩年前被送出國的袁白月,記憶中對方的容貌都有些記不清了,但是被毀的那張臉卻清晰地浮現在了他的麵前。
不過也是一閃而過的鏡頭而已,更多的卻是將思緒轉到了前不久剛回國的女人身上。對方出國時不滿二十歲的年齡,還稱得上是個孩子。如今回來整個人麵容都長開了一些,卻還能看出當初的影子。性格依舊明烈快意,看似沒什麼變化,常智淵卻覺得對方變化極大。
這段時間也不知怎麼回事,兩人頻頻在各種宴會上相遇。而唐糖看他的眼神再也沒有了從前那種不顧一切、那種將他當做所有的感覺,本來是他想要的結果,卻覺得不得勁兒起來。
“她有沒有提過為什麼要回國?”快出電梯時,常智淵轉頭問了一句。唐糖剛回來不久,袁白月就要回國,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不過他當初和袁白月交談之中,也了解對方的各種基本信息。袁白月在這裡根本沒什麼親人、朋友,更不會有人將唐糖回來的消息告訴她。
也許……隻是巧合而已?
“袁小姐並未多說。”林期回道,何止如此,簡直是一個字都不想對他說似的,開口直接表明身份,第二句提出讓他買個遊戲倉,彆的一句話也沒有。
“嗯,滿足她的要求。”常智淵說了一句便出了電梯,走進地下車庫,繼而又似想到了什麼似的抬了抬手:“回來時你去機場接一下,看一看袁白月的情況是否正常。”
說著也不等林期再問,拿鑰匙開了車子,很快上了車。車子從電梯前開過去,車燈在林期身上打出了一道一閃而逝的白光,照出林期滿臉莫名的神情。車內的常智淵卻緊緊地捏住了拳頭,莫說林期不理解他的決定,他自己也有些不理解。
袁白月回來,就算想要報仇,找的也是害得她毀容的唐糖。唐糖身後有個唐正義護著,十個袁白月也接近不了。既然如此,他何必要多此一舉?
常智淵責問自己的同時,不知為何,眼前突兀地閃過了一襲紅裙的人影。
“嘀——”地一聲,常智淵失手摁在了喇叭上,鳴笛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險險地在紅燈時停住了車子。不過想到方才的情形,他苦笑一聲,心中的念頭愈發清晰起來。
白月來國外時基本什麼都沒拿,回國也隻是一個小包,其他的東西全部處理了。至於藥膏和藥材之類,早知道回國帶著這些非常麻煩,便在規劃的時間裡用儘了。
隻是沒想到下了飛機剛開了手機,林期就將電話打了過來。
之前出國時,一切手續都是林期給辦理的,通過證件號查出白月的航班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對方主動來接,白月也沒有拒絕,畢竟還有遊戲倉的事情要林期辦理。
遠遠地便看到林期說的位置,到了那裡果然見到了林期的身影。他正站在車邊,白月過去時他正垂頭看著時間。
隨即就感覺身前站了個人,林期臉上帶著的幾分不耐之色地抬起頭來,看著身前的人時怔了怔,試探道:“袁小姐。”
白月點了點頭,伸手指了指車子。
林期的目光下意識順著對方的手指看去,卻是神色一變:“你真的是袁小姐?”
眼前的人全副武裝,帽子墨鏡口罩圍巾、將自己裹得密不透風,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對方兩年來長了些的到了肩膀的黑發。
林期兩年前是見過對方拆完紗布的模樣的,簡直不忍直視。在替對方辦理入院手術以及皮膚移植手術時,他或多或少也見過做完皮膚移植手術的患者的模樣。袁白月這樣的,想要恢複正常十分困難、幾乎不可能。
而此時這位自稱袁小姐的女人,彆的不說、就眼前這雙手就十分漂亮,膚色如雪且毫無瑕疵,這怎麼可能出現在袁白月身上?
白月並未回答,隻看向他的方向:“遊戲倉什麼時候送過來?”
“……兩天後。”林期懷疑減退,目光卻又十分隱蔽、不時地往白月臉上看,不過隔著口罩墨鏡。他什麼也看不到,隻能看到那一頭如瀑的黑發。
既然有車,白月也不推拒地上了車。開車的林期忍了好半晌才開口道:“袁小姐,你的臉……”
白月嘲諷道:“你之前不是見過麼?”
林期一愣,募地就想起了兩年前在醫院中見到的那張臉,他當時就被嚇的退了兩步。再看後麵包裹得嚴實的人時,立時有些心虛地閉了嘴。
他真是問了個白癡問題,若是恢複了容貌,又何須這樣將自己層層武裝起來?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