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個原主記憶中沒有的變故, 白月卻也不想輕易放過這個機會。她並不擔心那個男人是不是投靠了阿爾法星人,畢竟阿爾法星人根本不可能信任身為失敗者的水藍星人。
白月指尖一捏, 靈力形成了一個無形紙鶴般的形狀。在她指尖略一展翅,就蹁躚而去。繼而沒入牆壁,而後消失不見。
感覺到有目光注視著她, 白月回過頭便見尹鷓靜靜地看著她:“我覺得你……有很多秘密,還有那個阿爾法的事情,和你有關對嗎?”
內呀死掉的事情尹鷓也得知了,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尹鷓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日白月做的小動作。當時她想要向他解釋, 卻被過來的男人給打斷了。
而且這段時日的相處以來,雖然這個人和柯熱巫相處得很好,可是尹鷓直覺知道, 她不會甘願這樣下去。
她本來也沒想瞞著尹鷓,既然他主動詢問, 便點頭應了, 同時指尖動作在兩人周圍形成了結界。這才看向尹鷓:“那個阿爾法死掉的事情,是我做的。對了,尹鷓。”
白月突然轉移了話題,引得尹鷓下意識‘嗯’了一聲:“什麼?”
“我的目的是將阿爾法星人趕走。”白月直言:“你之前……”
“等等!”尹鷓由躺著的姿勢一下子坐了起來,有些心驚肉跳地四處看了一眼,低聲道:“你小聲點兒。”
阿爾法星人的科技發達,水藍星人都有攝像頭竊聽器之類,難免阿爾法星人沒有這些。他早知道白月不會安於此,但是也不會這樣一點兒也不謹慎,大喇喇地將想法說出來。
“沒關係,這裡已經被我下了結界。”白月搖了搖頭,看著尹鷓因聽到新名詞也挑眉的動作,繼續道:“你之前不是問我,對那個阿爾法星人做了什麼嗎?屬於修士的小手段。”
尹鷓的眉頭皺了起來:“結界,修士?”
他在腦海中者這兩個詞語,不久便有了相應的解釋。不過這些詞語,似乎是他以前年少無知是看過的玄幻裡麵的橋段。無非是作者腦洞大開的產物,他從未想過這些名詞現在會離他這麼近。尹鷓半信半疑的想法隻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畢竟他見識過了白月的手段。
要是那個叫做內呀的阿爾法星人的死亡和白月無關,那也太過巧合了。
“你是修士?”尹鷓的眼神隱隱有些熱切。
“算是。”白月點了點頭:“隻是水藍星靈氣並不充裕,我現在也算是勉強入門而已。”
她說著頓了頓,抬眼看向尹鷓:“說這些不為彆的,隻是想問,你願意修煉嗎?”
“當然。”尹鷓沒有絲毫猶豫,他的眼神發亮,像是看到了另一種可能似的。
自從兩人說開了後,白月有時候也不需要隱蔽,將修煉入門的東西一一教給了尹鷓。尹鷓眼明手快、且極為聰明,入門竟然出乎預料的快。
何況另一方麵,和柯熱巫‘忽略’的他有更多的時間修煉。
而白月和那個‘變故’,也再次取得了聯係。當靈力形成的紙鶴觀察了那個男人幾天,將男人的行蹤傳送給白月時,讓她有些出乎預料了。
男人的行蹤神秘,但是在又一次跟著那個阿爾法外出時,白月看到了男人和其他水藍星人人交涉的場景。他們現在的身份都是‘寵物’,跟著阿爾法星人時一副怯懦溫順的模樣,私下裡卻警惕極了。
顯而易見的,這些人的身份都沒有那麼簡單。
白月之前就想過,依照水藍星人不願被壓迫的本性,就算部分人在訓練中真的變成了溫順懦弱的寵物。那麼肯定也有人會趁機混進來,表麵上是寵物,實際上則是取得信息,傳送了幸存的那部分水藍星人。
既然能成為水藍星的主宰,那麼千萬不可能輕易被人小覷,輕易妥協。
有了想法後,白月當即就聯係了那個男人,聯係的方式自然是通過靈力蝶。
當空曠的房間裡響起聲音的時候,男人身子一下子緊繃了起來,半晌才慢慢放鬆轉成若無其事的模樣,實則低聲問了一句。
“你是誰?”
剛才那一聲,白月是直呼對方的代號。因為他和其他水藍星人接洽時,那個水藍星人稱呼他為野狼。
“你有給我塞了一張紙條。”空氣中的靈力紙鶴微微扇動翅膀,細小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是商白月。”
野狼仍然有些警惕:“你記錯了,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你說的野狼是誰。”
他的思緒卻飛速運轉著,雖然現在水藍星殘存的水藍星人一直在研究阿爾法星人的科技,想要想辦法有朝一日卷土重來,現在也漸漸有了些微的進展。但是從未達到過這種,沒有通過任何介質而傳音的地步。
“豚鼠,鬣狗,你兩天前和這兩個人接觸過。”
野狼猛地捏緊了拳頭,這兩人他並不陌生,是他的戰友。和他一起拋棄了尊嚴,甘當‘寵物’從而獲取更多阿爾法星人信息的人。他們步步謹慎,以至不敢想象。要是對麵的人是阿爾法星人設下的陷阱,他們會不會被揪出來。
……哪一步出了紕漏?
他這邊的表現,自然通過靈力鶴傳到了白月那邊,她抿了抿唇:“你不用緊張,我的確是商白月。現在我們能夠談話,隻是我當初和一個隱士高人學的一點兒小手段,並非什麼高科技。現在這一切也並不是阿爾法星人設下的陷阱。”
她頓了頓,見野狼還是警惕的模樣,便開口道:“你應該知道那個無故死掉的阿爾法星人內呀?”
“我知道。”野狼皺了皺眉,當初因為這個阿爾法的無故死亡,當初參加宴會的所有阿爾法都被調查過。這麼大的動靜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甚至將消息傳回去時,總部那邊還讓他們儘可能想辦法查出那個阿爾法的死因。畢竟在阿爾法星人侵略時,除了將阿爾法星人全身都給毀掉,否則阿爾法星人生命極為旺盛,不會出現平白無故的死亡。
所以這個阿爾法星人的死亡,讓他們眼前一亮,覺得有可能能抓住某些契機。然而千辛萬苦得來的調查結果都沒有具體原因,讓人空手而回。
所以這次一旦被提出來,野狼就忍不住問道:“你說這個想做什麼?”
“是我動的手。”白月回道:“隻是手段涉及一些**,我沒辦法全然告知。”
“隱士高人?”野狼在心裡默默呢喃了一句,不管對方怎麼說,可信度還是很低。他想了半天,才低聲說道:“你聯係我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