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渟搖了搖頭。
薑嬈不是很樂意信,總覺得他這是在逞威風。
她仔仔細細瞧了眼他臉上,沒有汗痕,她心裡衡量了一下,貓找窩一樣蜷了蜷,順從地叫他抱著。
她的縱容,無疑給了容渟往上爬的杆子。
他忽就停住了腳步,幽深目光中帶著幾分玩味,“親哪兒?”
薄唇邊勾著的笑意,玩味的意味更深,語氣像是教書的先生在訓誡自己的學生。
他的容貌本就沒那麼端莊,笑起來一雙含情眼十足的招人。
薑嬈被他笑得膽戰心驚,聽懂了他話裡的暗示,往後掃了一眼,見沒人跟著,心裡鬆了一口氣。
她直起腰來,飛快湊過去,咻的一下,在他上翹的唇角上啾了一下,才回味過來她這鬆了一口氣,鬆得太莫名其妙了。
他這無禮要求她明明可以直接拒絕。
她倏地抬眼,正要指責,抱著她的那人卻不再笑了。
他神態裡沒了半點的欲色與引誘,微垂的眼角看上去乖巧而順從,低下頭來時上半張臉的陰影將他眼底那顆小痣也隱沒了去。
他輕聲道:“不管年年親哪,我都是樂意的。”
薑嬈方知自己會錯意。
她在他懷裡縮成一團,頭再也不肯抬起來了。
想想還是氣不過,沒用多少力道,用自己的額頭撞了他胸膛一下,反將自己撞得額頭泛紅,沒多疼,就是忽然有一點點委屈。
這點委屈在想到夢裡那個摘風箏的小孩時忽就消弭。
隻是夢境,隻是看著秋日蕭瑟的樹和牆頭掛著的冷霜,她都想上前將那個蹲在牆腳的小孩抱著捂熱一些。
夢中人是眼前人。
她直起腰來,再次親了他一下,唇角翹了翹,強硬道:“你說的可以。”
容渟一下笑出了聲,樂見她這偶發的霸道,“是,我說的可以。”
容渟等著薑嬈提起她遇到嘉和皇後的事,但她遲遲不說,等回到歲安院後,他在放下她時,問道:“你今日入宮,都碰到了什麼人?”
薑嬈腳底接觸地麵,便紮實了不少,她總擔心自己將他壓垮,還是自己走路更踏實。
她不想把碰到皇後的事告訴容渟,說出來隻是白白惹得他刺怒傷神。
至於她小姨做的那些小衣……孩子沒動靜之前,也先彆說了。
不然以往日經驗,他肯定又要拿著孩子當誘餌,纏她一夜。
“到漱湘宮那兒,陪我小姨繡花了。”薑嬈嗓音輕輕淡淡,她也知道,容渟知道她繡工水平幾許,補了句,“她繡我看。”
一提到皇宮,薑嬈的心思,又繞回了那場夢上。
她忽就有些好奇,抬頭問容渟,“你小時候,可曾撿到過一隻紙鳶?”
容渟一下鎖了眉,本想說沒有,看著她有些期待地看著他,忽然覺得事情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樣,還是選擇了誠實以告。
“有。”
薑嬈接著問,“那紙鳶,是鯉魚?”
她看著容渟的眼神,忽然覺得她方才那夢,可能不止是一場南柯,眼睛睜圓了,補充道:“一半青色,一半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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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晚了
今天用了點時間,把到結局的章綱都理順了,這章比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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