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剛才還趾高氣昂的女人瞬間就萎了,她惡狠狠地白了蘇婠婠一眼,拉開試衣間的門。
沒多久換完衣服出來,將裙子往導購小姐身上使勁一砸,“粗製濫造,不要了!”
“人醜還怪衣服,看來黎小姐熬夜熬得眼睛也不好使了。”
蘇婠婠分明看到黎小姐的臉色已經難看的不行,卻還是什麼也沒說,拿起包就離開了。
“那女人怎麼這麼怕你?”
“當然怕我了。”墨唯一笑的像個偷腥的小狐狸,“因為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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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單,兩人又去隔壁店裡轉了一圈,等再出來,走廊上又看到了那個女人。
這次身邊多了個男人,個子挺高,隻見她死死的抱著他的胳膊,幾乎整個身體都貼上去了,渾然不顧周圍人的目光。
“冤家路窄。”
墨唯一剛說完,前麵那兩人轉過身來。
“我草,蘇婠婠!又是你這個死丫頭!”
呃,居然是霍折析。
蘇婠婠覺得,恩,果真是冤家路窄。
那女人驚訝,“析析你認識她?”
析析?蘇婠婠嘔……
“能不認識嗎,小爺腦袋上的傷,就是她用酒瓶子砸的。”霍折析說完,凶神惡煞的瞪著蘇婠婠。
因為在外麵,又沒有霍家人護著,絲毫不掩飾他的憤怒和厭惡。
女人立刻幫腔,“一個女孩子這麼凶的嗎,真是個母夜叉!”難怪能跟墨唯一成為朋友。
當然,後麵這句話她可沒敢說出口。
誰知墨唯一直接開嗆,“婠婠,我之前聽你說霍家三少爺和邢遇雲是好兄弟,今天一看還真是,不但喜歡穿同一條褲子,連打炮都喜歡用同一個洞。”
“噗!”蘇婠婠忍不住想笑。
原來這女人和邢遇雲都有一腿的嗎?看來她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墨唯一你胡說什麼!”女人慌得不行。
“我胡說?”墨唯一笑的狡黠又得意,“上次你和邢遇雲的床照我這還有存檔呢,要不要再給你家析析也發一份呀?”
霍折析已經臉黑的像煤炭。
這個黎娜是最近剛冒出來的小明星,前陣子聚會上認識的,對他各種窮追不舍,還不知從哪兒要到了他的電話,剛好今天他在附近晃悠,閒著也是閒著,結果……
他猛地把胳膊抽了出來,“蕩婦!”
“析析你聽我解釋,我跟邢少爺隻是……隻是……”
“隻是約過炮而已。”墨唯一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