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綰沒想到,離開了白蓮花,又遇到了潑婦。
今天真是倒黴,出門的時候沒看黃曆。
張麗雅抓著她的胳膊,唾沫橫飛,“知不知道我這個名牌包要多少錢,被你撞癟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撞壞了東西還想跑?”
蘇婠婠無奈,“這位大嬸,你是來看病的,還是來碰瓷的,你怎麼不直接說腿被我撞斷了?”
“哎喲,撞了人還這麼囂張,牙尖嘴利的賤丫頭……”
“你嘴巴放乾淨一點!”蘇婠婠直接打斷,“我現在心情不好,惹毛了,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好啊敢威脅我,賤丫頭……”
“吵什麼吵,這裡是醫院!”終於有護士看不過去,走過來嗬斥了一句。
誰知張麗雅就跟吃了火藥似的,立刻又衝著護士發火,“你又算是哪根蔥,敢衝我嚷嚷!”
護士眉頭緊皺,“這位大嬸,請你注意素質。”
另一個小護士也走了過來,“就是,要吵架出去吵,不要影響到彆人好嗎?”
張麗雅見人多勢眾,頓時怒不可赦,她鬆開蘇婠婠,雙手把衣袖都捋了上去,“好啊,一個個的都敢對我大呼小叫,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見眾人不說話,張麗雅得意洋洋,“墨氏集團你們都知道吧?墨家的女婿蕭夜白,就是我侄子!隻要他一句話,能把你們整個醫院都買下來,你們還敢跟我橫?反天了你們,哼!”
蘇婠婠眼角一跳。
墨小色還有這種極品的親戚呢?
“怎麼回事?”一個熟悉的男聲突然從後麵傳來。
是南宮辭。
他穿著白大褂,麵若冠玉,修身如竹,拽的二五八六。
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穿白大褂的醫生,隻不過年紀都比他大,卻還沒有他高。
那架勢,跟陪伴太子巡遊也差不多了。
“副院長!”小護士忙跑過去,紅著眼圈,嗲著小嗓子委屈告狀,“剛才這位大嬸在這吵吵嚷嚷的,我看不過去提醒了一句,她就開始罵人!”
南宮辭卻看向蘇婠婠,“怎麼了小嫂子,沒事兒吧?”
張麗雅聽有人喊副院長,再聽他喊蘇婠婠小嫂子,心裡頓時就有些忌憚。
蘇婠婠輕飄飄的看了張麗雅一眼,然後說道,“你家是貴族醫院嗎?怎麼用高仿包,滿嘴噴糞的潑婦都能放進來,檔次真低。”
說完,轉身就走了。
南宮辭無辜被嗆,俊臉好不尷尬。
這小嘴兒毒的,都快趕上大哥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大哥者,自帶嘲諷buff啊。
內心戲極其豐富的感歎了一番,然後他正色說道,“這裡是醫院,來來往往的都是病人和家屬,這麼吵吵鬨鬨的還讓不讓人看病了?”
完事,直接吩咐一旁的下屬,“你去叫幾個保安,把這位大嬸直接給我丟出去!”
“好的副院長。”
“你敢!我侄子是墨家的女婿,小心他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張麗雅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