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對視了一眼,然後由蕭德鵬開口,“我明白的,董事長您放心,我和麗雅一定會對當年的事情保密的。”
“我是念在夜白和你們的那一層血緣關係,才會一次又一次的幫你們,但是這一次,我希望是最後一次。”
蕭德鵬忙點頭,“這次我也是沒辦法了才來找董事長的,您放心,我們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
“是啊是啊,這次真的是生意上出了意外,我們實在找不到人幫忙啊。”張麗雅也說道。
墨耀雄鬆開手。
蕭德鵬終於拿到了支票。
他睜大貪婪的雙眼,仔仔細細的數著上麵那幾個零。
墨耀雄低冷的聲音卻再度響起,“我還有兩個要求。”
“董事長您說。”蕭德鵬點頭哈腰,隻要拿到錢,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第一,我要你們拿著這筆錢走得遠遠的,永遠都不要再來南城。”
“放心吧董事長,等知微的身體好了,我馬上就帶她回桐城嫁人。”
“我們會拿著這筆錢走的遠遠的。”
“我們說話算話。”
夫妻倆不停地保證。
“第二。”墨耀雄說道,“等會,我會讓保鏢帶你們出去,可能需要你們吃一點苦頭。”
一聽到這話,張麗雅臉都皺起來了,剛才那個保鏢拽的她胳膊都要疼死了……
蕭德鵬卻一口答應,“好的好的,沒問題,我們也會對今天的事情守口如瓶的。”
他明白墨耀雄的意思,不然也不會偷偷帶他們來這裡給錢。
墨耀雄點頭,然後,又長長的歎了口氣,“自從唯一母親出了意外,我就發過誓,不會再做以前的那些醃臢事情。但是……”
書房的燈光太過暗沉,他抬起眼皮,看著眼前的這對夫妻倆,聲音低的就像是從地底下發出來的一樣,“用一點小手段,讓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對我來說還是很容易的。”
張麗雅隻覺得後背有一陣陰風吹過,她眨了一下眼睛,忙抓住丈夫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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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因為墨唯一的堅持,最後還是來了一趟醫院。
墨老爺子扔的玉雕砸得挺重的,蕭夜白額頭上的傷口有些長,縫了五針,最後還貼了一塊紗布。
墨唯一都要心疼死了,等包紮完傷口,她立刻說道,“小白,以後你不要自己單獨回老宅了。”
“怎麼了?”蕭夜白的聲音很淡。
“你看你最近都受傷三次了。”墨唯一看著他,原本完美無缺的俊臉,此刻貼著礙眼的紗布,之前額頭上的疤還能看到呢,真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
蕭夜白撩起眼皮看著她,“心疼了?”
年輕的女孩子皺著細細的黛眉,嘴唇也撅著,白嫩的臉蛋上有著很明顯的糾結。
墨唯一毫不猶豫的點頭,“小白受傷了我當然心疼啦,就像我受傷的時候你也心疼我一樣。”
蕭夜白勾了勾薄唇。
隻是那笑意太浮於表麵,就連墨唯一都有些看出來了。
但是她也沒多想,以為他還在生爺爺的氣,於是軟綿綿的說著好話,“好啦,爺爺他就是這個臭脾氣,所以我不在的話,你最好不要單獨去見他,也不要用話刺激他。他現在啊,真的和暴君沒什麼區彆,爸爸和石伯都管不住的。”
蕭夜白“恩”了一聲,從座位上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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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利緩緩開出醫院門口,老劉的車則跟在後麵。
快到麗水灣的時候,墨唯一突然說道,“小白,等會兒去門口的花店逛一下好不好?”
蕭夜白看了一眼烏沉沉的天氣,“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