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喝了。”蕭夜白把酒杯奪回,放回一旁的桌子上,“一會真醉了。”
墨唯一的酒量並不好,喝了酒還很容易上臉。
果然,沒一會兒,墨唯一突然說道,“臉好熱哦。”
“怎麼了?”
墨唯一皺緊黛眉,“小白,你摸摸我的臉,是不是很燙?”
蕭夜白看著她,然後抬起手。
微帶著涼意的手指摸在她軟軟的臉頰上,然後又摸了摸額頭。
“是有點燙。”
“我該不會發燒了吧?”墨唯一開始悶悶不樂了。
她好不容易大老遠的坐飛機趕過來,要是水土不服發了燒,那就得不償失了。
“我先帶你回房間休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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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墨唯一症狀更嚴重的曲雲瑤,一走出宴會廳,就覺得有點撐不住了。
她迅速掏出手機,半天才找出許瑞的名字撥了出去。
可是……
竟然沒有人接。
她急得不行,小腹處一陣陣的騷癢讓她幾乎就要叫出聲來。
雖然還沒有和許瑞發生過實質性的關係,但是眼下也沒辦法了,隻能找他做解藥了。
隻是連續打了幾通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這個該死的許瑞太不靠譜了!
曲雲瑤隻能選擇自己回去。
一邊走,一邊拚命的抓著手臂,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
她整個身體都已經熱得不行了,小腹裡麵更是燒熱難耐,又熱,又癢,還空虛的要命,恨不得有什麼東西能立刻填補進去。
好不容易進了電梯,她剛按下二十樓,有個男人卻突然擠了進來。
“曲小姐,你沒事吧?”
又是張得昌。
曲雲瑤低著頭縮在角落,沒有說話。
因為一說話,就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那發浪的聲音。
“曲小姐?”張得昌靠近,看到女孩被染紅的後脖頸,他突然伸出手在上麵摸了一下。
這種動作是很輕浮的,可是曲雲瑤卻仿佛瞬間被按下了開關,整個身體都抖了一下,同時口中按耐不住地發出一聲嬌吟,“嗯啊……”
“曲小姐,你身體不舒服嗎?”張得昌早就看出不對勁,說著,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