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還在睡覺。
病房外,蕭夜白表情淡漠,“以後不要再給她吃冰淇淋了。”
容安低頭,“我的錯。”
話雖如此,小公舉想要什麼,有時候他真是攔也攔不住啊。
蕭夜白離開後,沒過多久,墨唯一也醒了。
痛經這種事情就是藥到病除,但是因為昨晚滾了好幾次床單,墨唯一渾身酸痛,根本就起不來床。
她在醫院裡休息了一整天,最後到晚上,等蕭夜白忙完過來,才跟著他一起回到酒店。
進入大堂的時候,墨唯一突然問,“雲瑤和她男朋友也住在這裡嗎?”
“他們已經回南城了。”
“這麼快?”墨唯一皺眉,“怎麼也不說一聲?”
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招呼都不打一聲,真是沒有禮貌。
電梯門開了,裡麵走出來一個很眼熟的人。
“蕭總,大小姐。”張得昌點頭哈腰。
墨唯一扯了下唇,算是打過招呼了。
等進入電梯後,門一關上,她捂著嘴笑著說道,“小白,你看到剛才那個張經理了嗎,他脖子上是被女人抓的嗎?”
一道一道的紅色血痕,不要太誇張啊,襯衫領口根本就擋不住。
還是女人好,可以用絲巾遮一下。
這麼想著,墨唯一趕緊把脖子上的絲巾拉了拉。
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瘋狂了,難怪後來搞的肚子疼成那樣咳咳。
蕭夜白的視線在她的脖頸上似有若無的飄過,鏡片後,雙眸突然微微的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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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例假突然造訪,墨唯一的這一趟旅行並不算太美妙。
而且蕭夜白真的很忙,這裡的分公司和當地的開發商之間出了一點問題
出差的這幾天裡,他一直在忙著開會,溝通,和調解。
墨唯一很自覺的沒有煩他。
白天就在酒店附近逛逛,晚上回去,和蕭夜白一起吃飯,完事了就是窩在酒店房間看看電視。
直到臨回南城的前一天。
中午的時候,蕭夜白突然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