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來到賭場必須賭上幾把,如此才算真正的不虛此行。
於是蕭夜白去換了一堆籌碼,帶著她來到樓上的雅座。
墨唯一坐在邊上,看著他坐在牌桌前麵。
菲薄的雙唇間叼著一根半燃的香煙,細細長長的手指捏著橋牌。
青白色煙霧的繚繞下,男人鏡片後的雙眸深邃卻看不太清晰,燈光投射在他的臉上,影影綽綽,忽明忽暗。
和周圍的那些“賭徒”相比,他優雅卻涼薄,頗有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味道。
墨唯一一邊看,一邊在心裡不停的花癡。
果然不管在哪裡,自家男人永遠都是最獨特的那一個。
不管是外貌,還是氣質,就連在做賭牌這種玩樂事情都能這麼的性感。
最重要的是他過目不忘,賭牌考記憶力這種小事,簡直小兒科。
果然。
幾把過後,麵前的籌碼就已經堆積成了一疊小山。
墨唯一甚至覺得莊家的眼神都開始有點不對勁了。
又一輪結束後,蕭夜白起身。
墨唯一瞪圓眼睛,“怎麼不繼續了?”
“小賭怡情。”蕭夜白並不戀賭,相反,他清醒的有些可怕。
賭場之所以能久盛不衰,賺的就是賭徒的錢。
墨唯一卻說道,“那我來試試!”
蕭夜白微微挑了下眉,看著她的表情似笑非笑。
雖然沒有說話,但墨唯一就是知道,他是在瞧不起她!
畢竟從小到大,不管是學習成績,天賦什麼的……她都一般般,根本比不上蕭夜白。
但是墨唯一很不服氣。
她是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是,賭牌而已,不也有運氣的成分嗎?
至於運氣,從小到大,她就是出了名的福大命大。
豪門家族那種綁架的事情她也不是沒遇到過,但每次都能很快化險為夷。
聽爺爺說,她剛生下來的時候就找過法寺的住持給她算過命,住持說她會富貴一生,順遂一世。
活了二十年,她對這個說法深信不疑。
蕭夜白不置可否,不過看著她摩拳擦掌又躍躍欲試的模樣,挑了挑眉,還是在一旁的位置坐下了。
莊家發牌後,墨唯一坐在那,煞有其事的開始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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