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後,宋權眼斜嘴歪,滿臉是血,疼的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隨著被打一聲接著一聲的哼,容安終於停下了手。
手一鬆,宋權整個人跌坐在了地上。
他以為這樣終於結束了,沒想到那個男人突然開始說話了。
“剛才,你這隻手碰到了公主。”
聲音又低,又冷,像是沒有任何的情緒。
不等宋權反應過來,右胳膊突然被抬了起來。
他隱約覺得不妙,可根本不等他有任何的思考時間,“哢嚓”地一聲。
“啊!”
宋權發出了一聲慘叫,再也扛不住,直接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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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墨唯一還在用濕紙巾拚命擦著自己的右手。
剛才被那個男人摸了半天的手,她覺得好臟!
車門打開,容安坐了進來。
墨唯一抬起頭,“怎麼這麼長時間?”
容安沒說話,將引擎發動。
墨唯一轉過頭,看了看外麵。
那邊有一大群人圍著。
她忙把頭又轉了回來,“容安,你不會把他給殺了吧?”
容安將車開了出去,“沒有。”
“那就好。”
容安跟了自己很多年,甚至比蕭夜白還要更早幾年,一到墨家,就被墨老爺子派過來做她的保鏢。
用墨老爺子的話來說,那一批保鏢裡麵,容安是拳法最牛逼的,當然,長得也是最好看的。
因為墨唯一從小就是個顏控。
“卸了他一條胳膊。”容安繼續說道。
那語氣就像在說,他今天中午吃了兩根雞腿。
墨唯一點點頭,“這事你彆跟小白說,我沒事,就是被他摸到手了。”
“好的,公主。”
墨唯一覺得那人應該就是那種心理變態的暴露狂。
以前雖然沒見過,但也沒少耳聞過,有的暴露狂就喜歡在學校門口晃悠,穿著棉大衣,裡麵什麼也沒穿,等著女孩子經過的時候,就猛的把大衣解開猥瑣的笑。
女孩子被嚇的越害怕,他們心裡就越爽。
這種人,教訓一下,以後肯定就不敢了。
所以她也沒多想,隻不過回家後,又拚命的洗了半天的手。
於是等蕭夜白晚上八點回到家,總覺得自家老婆身上……洗手液的味道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