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白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
原先精致柔順的卷發此刻淩亂不堪,連衣裙的布料被撕開了,紐扣少了幾顆,露出整個半邊白潤好看的肩膀,還有白色的胸衣肩帶。
他脫下西裝外套,將她的身體牢牢的包裹住,修長骨感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仔細查看她白皙嬌嫩的臉蛋。
滿臉的淚痕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滑,臉頰處鮮紅的巴掌印猙獰可怕,還有嘴角那明顯的血絲……
從小到大,墨家上上下下、精心嗬護著長大的小公主,現在竟然被一個雜碎打成這樣?
墨家從來沒有人打過她巴掌。
更彆提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那個雜碎站在她的麵前,褲子已經脫到一半。
“小白……”墨唯一吸吸鼻子,抽抽噎噎的,兩行清淚又掉了下來。
身軀在男人寬大的黑色西裝外套包裹下愈加顯得纖細柔弱,她睫毛濕透,哭的眼睛鼻子全都紅腫,可憐中帶著狼狽。
蕭夜白沒有說話,他轉過身,一腳過去,就將癱在地上的宋權又提了起來。
下一秒。
“哐當”一聲,宋權被丟在了後麵的隔間門上。
力道太大,門板直接被震破,宋權連人帶門板摔在了洗手間裡麵的蹲坑上。
因為疼痛,他睜開眼睛,意識恢複了清醒。
蕭夜白走過去,靜靜的俯視著他。
宋權疼的哼哼唧唧,還想要罵,“草你嗎的,你給我等著,臭婊子……”
蕭夜白彎下腰,一手拎起他的衣領,一個拳頭狠狠的揍了下去。
宋權鼻梁上的紗布瞬間被打的血肉橫飛,他齜牙咧嘴,嘶啞著嗓子罵道,“我草你嗎,你是誰啊,我草……”
這個男人戴著眼鏡,穿著西裝打領帶,看著一臉斯文的小白臉樣,沒想到下手比之前的那個男人還要狠?
剛才那一棍打在他腦袋上,到現在頭還是暈的,眼前也看不清,根本就無力反抗。
“我是誰?”蕭夜白的聲音平淡的沒有一絲平仄,就像是在尋常的說著今天的天氣。
他說道,“我是誰你都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來碰她,恩?”
宋權臉上冷汗漣漣,蒼白中泛著冷青,他想到李菲菲的話,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墨唯一的追求者之一,當下便大聲喊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嘛,你他嗎的……啊!”
男人的痛呼聲高亢,又失控,久久都沒有停止。
墨唯一本來不敢看那種血肉模糊的畫麵,但是現在聽到這聲音,下意識的就看了過去,結果就看到……
蕭夜白的一隻腳,正踩在那個男人雙腿之間的位置。
他腳下施力,聲音卻有些輕飄飄的,“以後,你一個女人都碰不到了。”
力道不斷地加重,讓宋權的臉上一陣陣發白發青,直至發紫。
蕭夜白突然收回腳。
墨唯一以為是要放過他,沒想到……
“啊!”
皮鞋再一次狠狠的踩在男人的雙腿之間。
隨著蕭夜白一腳接著一腳,他的叫聲就像是被按了開關,淒厲,慘絕,一聲接著一聲,在洗手間裡連綿不絕。
全很上下冷汗直冒,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最終,他承受不住這種劇痛,直接眼睛一翻,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墨唯一已經被嚇得臉都白了。
她一瘸一拐的過來,拉住蕭夜白的胳膊,結結巴巴的問,“小白,他……他……”
蕭夜白收回腳,語氣淡漠又簡潔,“死不了。”
“可是……他……是不是……”墨唯一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