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墨唯一看起來也就不到二十歲,蕭夜白也很年輕,她真的是下意識就覺得這兩人是男女朋友。
而且蕭夜白的態度冷冷清清的,一點也沒有那種夫妻間的默契和熱絡。
小護士心底受打擊太大,忙不迭道歉,“不好意思,我以為……不好意思。”
再三道歉,直到離開了,墨唯一哼了一聲,說道,“現在的小護士真不安分,一進屋就一直對你拋媚眼,都以為是女朋友了還這樣不自愛,簡直惡心!”
眉骨微微一跳,蕭夜白問她,“頭疼不疼?”
“不疼。”
墨唯一不喜歡醫院,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總有醫生和護士時不時地過來打擾。
“小白,你把門鎖上。”
蕭夜白看了她一眼,走過去,將房門關上並反鎖。
回過身,墨唯一躺在病床上,眨巴眨巴眼,“這個病床還挺大的,小白,你要不要上來陪我呀?”
病房裡設有沙發。
有需要的話,還可以去申請一張陪護床。
不過蕭夜白還是走了過去,高大冷峻的身影立在病床前,目光沉沉,聲音低迷,“你想做什麼?”
墨唯一臉上紅彤彤的,也不知道是因為發燒了,還是因為彆的什麼。
看著男人禁欲冷靜的模樣,她笑的一雙貓眼尾端微翹,狡黠中帶著一點媚惑,“我想做……”
蕭夜白:“……”
手被拉著往下。
他不得不用另一隻手撐在床上,身子下沉的同時,女人濕熱的小嘴已經熱情的湊了上來。
發著燒,她身上很熱,嘴唇更是。
香軟的小舌頭,帶著滾燙,急急地探入他的口腔之中。
蕭夜白另一隻手很快抬起放在了她的後腰上,攬著女人嬌軟纖細的身軀貼上自己的身體。
薄唇重重的含著她的舌頭,吸吮糾纏。
四片唇瓣仿佛粘在了一起,或輕或重的不停研磨著。
墨唯一很快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更熱了,她一邊回應著,一邊呼吸急促的說道,“小白……剛才護士……說的話,你還……唔……你還記得嗎?”
蕭夜白沒有說話。
薄唇依然強勢的在她濕熱香甜的口腔裡掠奪著。
她臉上紅的要命,呼吸散出來的熱氣,甜蜜芬芳,勾動著他的心弦。
彼此呼吸交纏,很快,身體已經有了感覺。
嘴唇往下,親吻著她的臉頰和下巴。
直到整張標誌的小臉蛋都被他親的發熱發燙,才再度往下蔓延。
這時卻出現了障礙物。
高領毛衣將她的脖子全部都包裹住了。
修長骨感的手指拉了一下,然後放棄。
墨唯一因此發出了咯咯的笑聲,“護士說,出一身汗就好了。”
“嗯……”男人的聲音嘶啞又萎靡,像是大提琴的最低音,撩的她身心陣陣酥麻。
墨唯一將手放在他撐在床上的那隻手臂上。
精瘦糾結的肌肉,讓她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得意。
掐了掐他胳膊上的肌肉,墨唯一軟軟綿綿的勾引著他,“你上來啊。”
“我怕床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