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問道,“你是蘇小姐什麼人?你跟子煬又是什麼關係?”
“我跟子煬什麼關係,你不必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你跟子煬沒有半點的關係。”霍競深語氣平淡,卻有著讓人毋庸置疑的意思。
然後,他將捏在手中的那份文件夾放在桌上,“倒是這一份文件,和陸小姐的關係很大。陸小姐,不妨先看一下?”
陸子溪看著那份文件,眼睛直勾勾地,身體卻微微發著抖。
不知怎的,就是邁不出腳,也不敢去拿。
展鬆忙說話,“子溪,你彆害怕,我相信霍總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霍競深眉骨微微一跳。
至於陸子溪,捏捏手指,終於過去,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隻不過剛看了一頁……
“哐當”一聲,文件又掉回桌上。
她站在那裡,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頻率在瘋狂的顫抖著,臉上的神情,仿佛是看到了什麼足以使她斃命的東西,惶恐又害怕。
“陸小姐,不繼續看完嗎?”霍競深視線瞥向桌上的文件。
見陸子溪像是確實不敢再看,他才開始陳述道,“你當年才十六歲就為富商代孕生子的事情,隻是私家偵探隨手查到的,他想邀功,所以就全都發給了我,隻不過,我對這些並不感興趣。”
陸子溪咬著嘴唇,羞恥又驚慌,根本不敢說話。
她萬萬沒有想到,這份文件竟然把當初的事情,無巨細全都挖了出來!
這些陳年往事,一直被她隱藏的很好,甚至昨天,她都隻說了一部分給蘇綰綰聽。
因為她知道,在娛樂圈混跡十一年,早已看透人心涼薄,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事業,所有人都在盯著她,她不能出一丁點的差錯!
她也知道,這些事情隻要被爆出去,她將瞬間遭受毀滅性的打擊,不僅是事業上的,甚至以後的現實生活都會受到影響……
霍競深薄唇輕啟,聲音再度響起,“但是這份資料可以清楚的證明,你的孩子,的確是在當年那場火災中去世了,這也是我來找你的重點。陸小姐隻需記住這一點,並且以後永遠都不要來找子煬,否則這些文件可能會落到樓下那些記者的手裡。”
說完這句,他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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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南宮辭安排人把傅子煬送回學校上課,就坐在辦公室等著某人回來。
“叩叩叩。”
房門終於被敲響。
南宮辭忙起身,“大哥你進來就進來,乾嘛還敲……”
門打開了,居然是護士。
穿著粉色的低胸超短護士服,手裡還端著一杯咖啡,笑容嬌羞,聲音婉轉,“副院長,你的咖啡。”
聲甜人美,在這陰雨連綿的上午,確實讓人身心愉悅。
放下咖啡的時候,還刻意彎下腰,露出了胸口的波濤洶湧。
南宮辭咳咳兩聲。
反正辦公室也沒人,便調笑著問道,“琪琪,你沒給我下藥吧?”
“副院長,你瞎說什麼呢?”叫琪琪的小護士撅著小嘴,臉都紅了。
“我是說。”南宮辭笑的更加曖昧,“你沒在咖啡裡給我下什麼催情藥吧?喝了以後就欲仙欲死,必須得找女人上床才能有解藥的那種。”
“副院長!”琪琪紅著小臉直跺小腳,“你討厭死了啦!”
她是那種饑不擇食的女人嗎?
見南宮辭笑的更壞,她掄起小拳頭,就想要捶他的胸口……
“小三。”
“咳咳咳!”南宮辭剛喝進嘴的一口咖啡全都被嚇的噴了出來。
結果就聽到琪琪歇斯底裡的尖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因為他口裡的咖啡全都噴在了琪琪裸露出來的胸口上。
南宮辭忙放下咖啡,抽出紙巾想要去擦,剛碰到……
又燙手一樣縮了回來,語無倫次地想要解釋,“大哥,你千萬彆誤會,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霍競深站在門口,黑色大衣泛著冷輝,俊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高冷和嫌棄,“我回去了。”
“大哥,我送你。”
南宮辭忙跟上去,同時迅速瞪了琪琪一眼,“以後不準再穿這種低胸超短的護士服,趕緊換了!”
琪琪一臉莫名其妙。
這身低胸超短的護士服,不是副院長你親自設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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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競深看了看時間,離開醫院後,直接開車來到了南城大學。
停好車,便給小姑娘發了個微信。
【寶貝出來,陪老公吃午餐。】
本以為小姑娘又要推三阻四,各種理由,磨蹭半天,沒想到。
【好呀。】
後麵還跟了一個小人跳舞很興奮的表情。
霍競深挑挑眉。
有些訝異。
不過還是打開儲物格,將裡麵那個紅色首飾盒拿了出來。
打開蓋子,那一枚鑽石女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一時美不勝收。
霍競深就這麼看著戒指,直到餘光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將首飾盒塞進口袋,開了門鎖。
結果等蘇婠婠來到車門邊,他才發現……來的不止她一個人。
墨唯一提著粉色兔兔毛的書包,穿著黑色小皮草,深色花紋的短裙,再配個長筒靴,一頭蜂蜜亞麻色的卷發肆無忌憚的披散在肩膀上,打扮的……就跟個聖誕樹似的。
霍競深臉色黑沉,心裡也嫌棄的不行。
當發現上車後,蘇婠婠居然陪著墨唯一坐在後車座……
霍競深黑沉的俊臉,頓時更是山雨欲來風滿樓。
和外麵陰霾的天氣也差不多了。
墨唯一收好自己的小花傘,甜甜的打著招呼,“霍總,我們去哪吃飯呀?”
霍競深不說話。
“霍總?”墨唯一歪著小腦袋,然後又看向蘇婠婠,美眸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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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總:不解風情的死丫頭!
唯一:聖誕樹是什麼?有我這麼漂亮的聖誕樹嗎?沒眼光!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