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隻能點頭。
蕭夜白繼續問,“拿去做什麼?”
墨唯一捏捏小爪子,解釋道,“上次淩之洲借我的課本不是被我弄丟了嗎,我實在不好意思,所以……”
“所以你把課本送給他了。”男人的聲音淡淡的。
“是啊。”墨唯一心底莫名忐忑,“小白,你生氣了嗎?”
蕭夜白答非所問,“你每本課本都是我寫的名字。”
“呃……”這個墨唯一當然知道。
從她上高中開始,她就死氣八賴的讓蕭夜白幫她的每本課本都寫上她的名字,可現在……
“你當時說,會好好保管。”
“我……”
“現在為什麼送給彆人?”蕭夜白聲音不大,卻帶著極大的壓迫力。
“我錯了。”墨唯一立刻道歉,“我明天就去找他要回來。”
蕭夜白看著她,唇邊突然勾勒出一抹淺淺的弧度,不是在笑,分明透著嘲諷。
他說道,“不用。”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
墨唯一站在那,半天都沒能回過神,
完了完了,這次小白真的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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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唯一從10歲時就對蕭夜白一見鐘情,從此,外人麵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小公主,在蕭夜白麵前就像是一個跟屁蟲。
蕭夜白那時已經15歲了,身高一米八,表情冷漠,五官俊美,翩翩俊朗少年。
可墨唯一發育的晚,彼時身高隻到他的大腿,兩人站在一起的樣子,襯托的她就像是一個……侏儒。
這個小侏儒每天穿著一條複雜的要命的公主裙追在他的屁股後麵。
墨耀雄當時跟她說,“他叫蕭夜白,以後就是你的哥哥,你要叫他夜白哥哥。”
可墨唯一不啊,“這個哥哥這麼漂亮,做哥哥太浪費了,以後要給我做新郎官!”
所以她叫他小白。
每天攆在屁股後麵,“小白”,“小白”的喊。
少年的驕傲,寄人籬下的敏感和自尊,讓蕭夜白對這個稱呼非常厭惡。
他覺得就像是在叫一條小狗的名字。
連帶著對這個所謂的“妹妹”,也充滿了厭煩。
最嚴重的一次,他直接將墨唯一推倒在地。
小侏儒哭的很傷心,引來了墨老爺子的憤怒和家法伺候。
所以在長達七年的時間裡,兩人的關係就是這般的畸形:他對墨唯一煩不勝煩,而墨唯一對他始終如一。
至於墨老爺子無疑就是這種關係的凝固劑。
他最疼愛這個唯一的孫女,對她更是有求必應,隻要墨唯一提了什麼要求,蕭夜白不答應的話,就由他來下令,逼迫蕭夜白去答應,去做。
各種要求五花八門,甚至匪夷所思。
其中有一個要求就是,每次開學發了新的書本,墨唯一都要求蕭夜白幫她寫名字。
當時墨唯一給的原因是,這樣每次自己在用的時候,有同學問起,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說,這是男朋友幫她寫的。
可是現在看來,她對於他寫的名字,對於他給的東西,好像也不是那麼珍惜。
畢竟,那麼隨意就送給了彆的男生,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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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個晚上,蕭夜白始終都冷著一張俊臉,倒沒有什麼惡言相向,隻是話很少,極其的冷漠。
墨唯一自知理虧,立刻上網訂購了這本課本,然後第二天早上到了學校,又給淩之洲發微信。
【你在哪,現在有空嗎,我有事找你。】
【我在教學樓1102階梯教室。】淩之洲這般回複。
在上課嗎?
墨唯一直接喊蘇婠婠陪她一起去。
……
1102,階梯教室。
大一法律係的法律公開課,一共三個班級,此刻濟濟一堂,人滿為患。
老教授在上麵侃侃而談,突然,坐在前麵第一排的淩之洲起身,拿著自己的書本,走到階地教室的最後麵。
周圍的同學看了看,覺得奇怪。
老教授的課很難搶位置,這個淩之洲怎麼搶了位置又突然坐後麵去了?
沒一會,教室裡突然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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