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夜白提起大衣,聲音冷靜又毫無溫度,“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夜不歸宿的傻事。”
墨唯一氣惱,“我問的是昨天下午的事情!”
她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那個田野站在他的辦公桌前,手裡還拿著他的大衣外套。
那樣的親密和曖昧。
她甚至想,她從來很少去公司找他,所以在她不知道的那些時間裡,田野是不是也經常會這樣在他的辦公室裡出入?甚至還拿著他的貼身衣物?
她受不了這樣的假設。
當時忍不住,也根本不想忍,有些話就那麼說出了口,無心之間傷到了他,她承認是自己不對,可是難道他就一點錯誤也沒有嗎?
明明知道她很討厭那個田野,明明知道那個田野之前曾經利用過他,為什麼還要讓那個女人如此的接近他?
蕭夜白看了看時間,“你想聽什麼?”
男人明顯的冷漠和抵觸,讓墨唯一的臉色一陣陣的泛白。
“我想聽什麼?”她冷笑一聲,語氣也連帶著顯得嘲諷,“你說我想聽什麼?”
“你想聽的,究竟是我的解釋,還是讓你自己的安心。”蕭夜白抬眼,鏡片後的眸色中浮起一層很明顯的情緒。
像極了不耐煩。
墨唯一的眼圈又開始不爭氣的泛紅,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在說道,“你解釋了,我才可以安心,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你什麼都不說,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心底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真的跟她有什麼,還是隻是巧合?我想聽的是真話。”
“好。”蕭夜白的聲音依然是冷靜的坦然,“昨天應酬時酒喝多了,胃不舒服,她剛好在飯店,就順路開車送我回公司,我進去換衣服的時候你過來了。就這樣。”
墨唯一:“……”
就這樣嗎?
這麼簡單嗎?
“那她為什麼會拿你的大衣?”她很快又問道。
蕭夜白看著她,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那件大衣,你可以丟了。”
墨唯一一怔。
“還有要問的嗎?”蕭夜白看了看腕表,“九點有個重要會議,如果沒有要問的,我先去公司了。”
墨唯一看著他,幾秒種後,突然轉過身,背對著他不說話。
身後一陣冰冷的沉默。
過了好一會,腳步聲由近及遠的響起,慢慢消失,直至房間重新恢複了安靜。
墨唯一依然維持原來的姿勢站在那裡。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感覺有一股冷風從打開的落地窗外吹了進來,她的身體猛的打了一個冷顫,回過神,抬腳朝著衣櫃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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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皇庭彆墅。
蘇婠婠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了嘴上,堵得她不能呼吸,還很快有一股滑膩的觸感伸了進來。
她抬起手,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
響亮而又乾脆。
身上壓著的動作也明顯的停頓了下,然後,感覺到嘴上的觸感離開了。
她皺了皺眉,剛要轉身,卻突然覺得身上一涼,緊接著,又有一股溫熱的濕軟壓在了心口。
一下一下的舔弄吸吮,讓蘇婠婠終於睜開了眼睛。
等發現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蘇婠婠嚇了一大跳,“禽獸啊!”
“寶貝,罵誰禽獸呢,恩?”霍競深說著,又舔了一下口中那嬌嫩的……
蘇婠婠身子一抖,拚命地把自己從他的薄唇裡搶救下來,睜大眼睛,先是看了看四周,小臉上滿是迷茫加不解,“你怎麼在這裡啊?唯一呢?”
“回家了。”霍競深說完,再度低下頭。
蘇婠婠無語,因為他的動作,臉上已經臊的不行,聲音也有些抑製不住的發軟發顫,“她為什麼回家了?幾點鐘了?”
艱難的推開他的頭,轉過臉去看床頭櫃上的鬨鐘。
八點三十?
這麼早就回家了嗎?
墨小色昨晚不是喝醉了嗎?
而且走的時候為什麼不叫醒她?
收回視線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沙發上的包和衣服。
蘇婠婠眨了兩下眼睛,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伸手,咬牙切齒的把男人推開,“混蛋!到底是怎麼回事?”
霍競深眯著眼,三番兩次這麼被打斷,表情很是不悅。
“快說啊!”蘇婠婠氣得不行,抬起小腳就想要踹他,雖然很快就被壓製住了。
霍競深低啞著聲音說道,“昨晚她老公過來,把她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