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嫩的唇瓣剛才已經被他吻的有些腫脹,在她貝齒的咬合下,更是紅腫不堪到近乎被蹂躪。
眸色一深,他突然抬起手。
下巴就這麼被男人的修長手指捏住並轉了回來。
薄唇緊貼著她的唇瓣親了又親,男人的嗓音透出濃濃的被情欲支配的沙啞,“怎麼不說話了?唯一不喜歡這樣嗎?”
墨唯一的手指緊緊抓在他的肩胛骨上,用力的幾乎要掐進去。
浴缸狹小的空間內,她被他麵對麵的禁錮,瑟縮著身子,根本無處可逃。
“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的嗎?”蕭夜白繼續逼問。
墨唯一搖搖腦袋,整個人昏昏沉沉,近乎混沌。
想要推開她,雙手卻瞬間被抓住並圈在了他的脖頸上,男人抱著她的腰身,就這麼猛地貼近自己……
最終,在他連綿不斷的攻勢下,墨唯一閉著眼睛徹底昏厥了過去。
原本動蕩不堪的水麵也漸漸恢複了平靜。
浴缸裡,蕭夜白抱著她柔軟嬌嫩的白皙嬌軀,發出低聲的喘息,緩緩平複自己的情緒。
直到水溫漸漸變涼,他起身,撈過一旁的浴巾包裹住女人。
再度回到臥室。
溫暖的被褥下,蕭夜白將她麵對著地抱入懷中,低頭在她依然紅豔的小臉上親了親,這才仿佛安心般地關燈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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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蕭夜白起得早。
收拾妥當後,他走到床邊,看著依然沉睡的小女人。
昨晚要了她兩次,他承認自己根本沒有控製,而以她一向的體力反應,最後承受不住甚至昏睡了過去。
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床頭櫃的鬨鐘,將定點時間全部關掉。
男人轉身,拿著外套離開。
……
墨唯一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
身體深處傳來一陣陣酸澀的疼,四肢也很無力,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她閉著眼睛,又賴了會床,直到腦子裡漸漸恢複清醒,才起身走進浴室。
收拾好自己,下樓吃了早午餐,然後她喊來傭人,“周嬸,你幫我拿一個行李箱去臥室。”
周嬸驚訝,“公主,你要出去旅遊嗎?”
墨唯一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唇,眉眼嬌豔卻透著冷清,“搬去學校住。”
“什麼?”周嬸頓時更驚訝了。
哪怕在之前讀高中寄宿學校的時候,墨唯一都沒有天天住校,一周五天,起碼回家四五次,怎麼現在卻?
“馬上要考試了,我想專心學習。”墨唯一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周嬸想難道是一時心血來潮?
結果等她拿了一個行李箱上樓,臥室裡,墨唯一看著被自己丟滿了衣服的大床和沙發,小臉很是苦惱,“周嬸,你幫我再多找幾個行李箱過來吧。”
發現一個箱子根本不夠用是怎麼回事?
結果等到最後,足足收拾出了六個行李箱!
墨唯一有點汗顏,“周嬸,我就住二十天,會不會有點太誇張?”
周嬸嘴角一陣陣的抽搐,一是累的,二是被雷的。
她說道,“公主,有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回來取的。”
“也對。”墨唯一點點頭,“你去喊劉叔幫我搬行李吧。”
“好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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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下,周嬸卻立刻撥通了蕭夜白的號碼。
一接通立刻彙報道,“不好了,蕭少爺,公主說要搬去學校住宿舍,行李箱都已經收拾好了,怎麼辦啊蕭少爺?”
周嬸擔心啊,本來收拾一個行李箱,她還覺得沒什麼,偶爾住一兩天散散心也可以理解,可沒想到這一下子居然收拾了六個箱子,還說要住二十天!
聯想到前兩天晚上公主莫名其妙不回家,後來是一身酒氣的被蕭夜白抱回來的……
完了完了,這小兩口不會鬨矛盾吧?
周嬸越想越不安,“蕭少爺,你趕緊哄哄公主吧,她是小孩子脾氣,你說幾句好話她就……”
“周嬸。”蕭夜白淡淡的打斷他,“我這邊工作很忙,以後沒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我電話。”
“蕭少爺……”
不等周嬸說完,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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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你們都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捂臉】
要不要讓小公主去學校住宿舍?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