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從開始的忍耐,到漸漸忍耐不住,最後,終於哭出了聲。
可是蕭夜白還是不肯放過她,身上像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
“不要……不要了……”墨唯一支離破碎的聲音不停的喊道。
蕭夜白咬著她的脖頸,感受著唇下那片肌膚的顫抖,他說道,“求我。”
“求你……不要了……”
“我是誰?”蕭夜白循循善誘。
然後,墨唯一咬著嘴唇,將臉埋入了深軟的枕頭裡。
蕭夜白動作頓了一下。
又是這樣。
最近她都沒有再喊過“小白”這兩個字,哪怕是在長輩的麵前。
“墨唯一。”他像是有了怒氣,帶著命令的磁性嗓音壓得很低很低,“喊我的名字。”
墨唯一不說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覺得現在就是不想隨他的願。
“墨唯一。”蕭夜白狠狠的要著她,“今天你不想下這張床了?”
墨唯一終於睜開眼睛。
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情他還真的做得出來。
雖然表麵上一直都是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樣,可她一直覺得,隻有在床上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他。
強勢,粗魯,甚至獸性。
“為什麼要讓我喊你名字?”墨唯一看著他,心底微微的顫著。
蕭夜白勾起薄唇,沉迷於情事裡的俊美臉龐,顯得有些邪氣和性感,他說道,“我想聽。”
隻有她會叫自己小白。
不管是從前,或者是現在,彆人會喊他夜白,蕭夜白,蕭先生,蕭總……
隻有她墨唯一,會每次嬌滴滴的喊他小白。
墨唯一眨著眼睛,繼續問,“為什麼想聽?”
蕭夜白黑眸動了一下,唇邊依然掛著淡到幾乎看不出的笑,“聽習慣了。”
墨唯一:“……”
聽習慣了?
嗬嗬。
是啊,習慣了她總是主動黏上去喊他小白,這才幾天沒喊,就不習慣了。
習慣真可怕。
可怕到讓這麼理智又冷靜的男人都能變得不再從容。
“聽話,喊我名字。”蕭夜白撫著她嬌嫩的唇瓣,期待著,從她漂亮的小嘴裡,聽到那熟悉的兩個字。
墨唯一張了張口,然後卻說道,“不想喊。”
黑眸重重的一眯,骨節分明的手指猛地加重,“為什麼?”
“不為什麼,就是不想喊。”墨唯一側過臉,半閉著眼睛,“喊了十年了,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