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這個該死的男人!
什麼叫……是她想離?
雖然說的也沒有錯,但是……
蕭夜白撩起眼皮淡淡的看著她,將手上的手機杵了過來,“爸要和你說話。”
墨唯一真的不知道到底還有什麼好說的。
見她不接手機,蕭夜白便將手機放回了床頭櫃。
仿佛拿著它有多麼疲累似的。
墨唯一看了一眼。
還是通話中。
依稀還能聽到墨耀雄的聲音……
過了會,還是伸手拿了起來,“爸。”
墨耀雄在那頭質問,“唯一,你是不是喜歡上彆的男人了?”
墨唯一一頓無語:“……”
“是誰?叫什麼名字?唯一,你倒是說話啊!”墨耀雄繼續質問。
“沒有。”墨唯一不耐煩的回答,同時忍不住又瞪了一眼病床上的男人。
墨耀雄似乎鬆了口氣,“沒有就好。唯一,夜白的性格是比較冷,但他心裡麵是有你的。,這麼多年,他為公司,為我們墨家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你這個做妻子的要體諒他,隻要不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不要隨隨便便就把離婚這兩個字提出來。”
“我不是隨便提的。”墨唯一語氣很冷,“我是真的想要離婚。”
病床上,男人的目光幽冷的眯了一下。
“病房號告訴我,我現在就過去。”墨耀雄氣的在吼。
墨唯一告訴了他病房號,最後補了一句,“你順便叫兩個傭人過來吧。”
掛斷電話,她將手機放了回去,“既然事情都已經說完了,我回去了。”
“去哪?”
墨唯一摸了摸自己蓬鬆柔軟的發梢,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都要離婚了,你管我去哪?”
“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什麼問題?”墨唯一有些不耐煩。
“為什麼不給爺爺打電話?”
“不是說過了嗎,我爺爺身體不好,不能受刺激。”
“撒謊。”
墨唯一看著他,忍不住挖苦諷刺,“不然呢?難不成你還以為我是擔心爺爺知道了,會再強迫你,或者再對你實行家法嗎?我拜托你了,彆再自作多情了好不好?剛才不是說了,我是已經想通才要離婚的,所以離婚後的一切後果我都已經設想過了。”
果然,蕭夜白俊美的輪廓驟然一冷,黑眸重重的眯成狹長的直線,緊繃的下顎有著一層很明顯的怒氣,又或者是……戾氣?
墨唯一就這麼歪著臉蛋看著他,心裡突然有著某種近乎詭異的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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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小白即將要爆發,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