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扭扭捏捏之下,男人修長的手指直接往下,一把抓起了她身上的布料。
脫衣服的動作迅速又利落。
很快,就將她一身繁瑣的冬群全部都剝落了下來。
連帶著裡麵的貼身衣物。
浴室的照明燈太過熾熱,他依然衣冠楚楚,她卻瞬間渾身赤條條的……就這麼被他給壓著。
眼前的男人一貫斯文淡漠的臉上,此刻像是沾染上了某種很明顯的狂放氣息,每一根線條,仿佛都有著他專屬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性感,俊美,又強勢狂放!
當炙熱的薄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往下,到過的地方仿佛星火燎原,帶來一陣陣電光火石的酥麻。
墨唯一忍不住低低的發出了喘息聲,“恩……”
“唯一。”
“啊?”
“叫我名字。”
墨唯一閉著貓眼,睫毛不停地顫抖,細白的手指插入他濃密卻短的發根,口中一聲聲的開始喊,“小白……小白……”
這樣如泣如訴的叫喊,讓男人的眸色瞬間更加的濃重。
手臂一個用力,便將渾身赤裸的年輕女孩,抱上了一旁的盥洗盆坐著。
一隻手控製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扶住她的腿,薄唇就這麼在她的身上肆意又滾燙的親吻著。
墨唯一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雙腿也有些無意識的,纏繞上了他精壯的的腰身。
熾熱的唇舌,還在沒完沒了的在她身上到處放肆。
太綿長。
太細密。
幾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處。
像是怎麼也吻不夠似的。
等她幾度有些壓抑不住的抓著他的頭發,男人抬起眼。
白皙的肩膀上垂掛著柔軟的蜂蜜色的卷發,因為被剪短了不少,長度隻到肩膀處,所以往下,是一大片的搖晃雪色。
清純中,卻混雜著一絲不知名的香豔和媚惑。
就這麼明晃晃的,毫無遮掩的,在他的眼前呈現著。
久未開葷的男人哪裡經得住這樣的刺激?
漆黑如墨的深眸,濃墨重彩的仿佛要溢了出來,喉結陣陣的滾動,呼吸也一聲聲的急促。
淩厲的手骨掐住她的細腰,男人低聲的咬在她薄薄的耳邊,“唯一,醫生說,我不能太勞累。”
墨唯一:“……”
你還知道不能太勞累?
墨唯一鼓著小嘴,隻覺得自己被他撩的都快要……了。
“所以。”蕭夜白抱著她的身子,重新貼近自己,“等會你自己動,恩?”
墨唯一再度:“……”
自己動是什麼鬼?
殺了她吧!
這樣主動又撩人的小白,簡直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