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正想著怎麼回複,容安的聲音卻已然響起,“我是公主的保鏢。”
墨唯一:“……”
這個呆子啊!
該說話的時候你不說,不該說話的時候,你說的比誰都快!
而顧琳琳一聽到是保鏢,臉上的失落顯而易見,然後笑容也有些變味了。
剛好這時門口又有一批賓客進來,她立刻說道,“我好像有朋友過來了,墨小姐,容公子,那我先不打擾你們了,待會見。”
說完,提著裙擺迅速離開。
好像他們是什麼洪水猛獸似的。
墨唯一閉了閉眼,然後看向容安,“容安,你就不能婉轉一點嗎?看你都把人小姑娘給嚇跑了!”
容安淡淡的說道,“我說的是實話。”
墨唯一:“……”
是實話。
但是也沒必要這麼直白吧?
其實作為一個男人來講,容安的條件真的很不錯。
他在十幾年前就來到墨家了,聽說是石伯在外麵帶回來的一個孤兒,具體的她也不怎麼清楚。
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在墨家接受了很好的教育,除了格鬥,跆拳道,擒拿術,射擊……這些技能,學業方麵也根本沒有落下,還是南城大學的計算機係高材生。
墨家這麼多年的保安工作也都是他在統籌負責。
如果不在墨家做保鏢,去做彆的,肯定也差不到哪去
幾年前他大學畢業的時候,石伯曾有問過他願不願意離開墨家,去外麵闖蕩,當時是被他給拒絕了。
想到剛才顧琳琳備受打擊的臉,墨唯一立刻說道,“那個顧小姐有眼不識泰山,你彆多想啊。”
容安很是古怪的看了她一眼,“我不會的。”
毫不相乾的女人,看得起,和看不起,又有什麼區彆呢?
墨唯一卻以為他受打擊了,伸出小手,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我心裡有數的,我會給你找個好女人的。”
容安:“……”
算了。
小公主,你開心就好。
兩人在這裡說話,卻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角落裡一雙細長陰冷的眼睛看在眼裡。
男人穿著一身的黑色正裝,與周圍其他男人的打扮並無什麼兩樣。
一眼看上去,也並沒什麼太過特殊的地方。
他膚色黝黑,眉眼陰沉,尤其當墨唯一和容安相攜離開的時候,略顯陰沉的細長黑眸緊盯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緩緩將手中那一杯紅酒喝儘。
“權少。”一個服務生模樣的男人來到跟前。
叫權少的男人低聲說道,“照原計劃進行。”
“權少,今天現場的公子哥特彆多,隨便一個,隻要和墨家小姐鬨出緋聞,那都是不小的醜聞,我覺得……”
“你懂什麼?”男人冷嗤打斷,“兩年前,墨唯一和褚修煌曾經訂過婚。”
“權少的意思是?”
“墨大小姐背著生病的丈夫,和前任未婚夫在宴會後開房偷情。蕭夜白這個養子不過就是為了得到墨氏集團,兩人的婚姻名存實亡,私底下各玩各的,懂了麼?”
“我明白了。”
男人鬼魅的笑了笑,“明白就好,去做事吧。”
“是。”
服務生迅速離開。
男人端起紅酒,又給自己慢悠悠的倒了一杯。
陰冷的薄唇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
遊戲正式開始了。
今晚,這隻是第一個開胃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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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一陣衣香鬢影,男男女女,三五成群。
給小壽星送上禮物後,墨唯一便在蘇婠婠的身邊坐下,享受晚宴。
沒一會,褚修煌過來了,隻不過是獨自一個人。
五官精細,長眉入鬢,難得還穿了一身的正裝,勾唇笑得邪魅。
一路上招蜂引蝶,走兩步,就被一個女人叫住說幾句話,再走兩步,又被一個女人叫住。
真是好不風騷!
終於來到跟前,看著墨唯一身邊的空位,褚公子挑眉謔笑,“喲,小公主,怎麼今晚你也單獨一個人啊?你家蕭總呢,沒有和你一起過來嗎?”
墨唯一懶得理他,隻當沒聽見。
“小公主,你怎麼不理人呢?”褚修煌乾脆在旁邊坐下來了,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和她麵前的杯子碰了一下,“一起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