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一想到上次宋權的事情,當時在洗手間的時候,蕭夜白就像是突然變了一個人,不停的用腳踩著宋權的胯部,冷厲殘暴,真的是要廢了他的節奏。
而最後,宋權也真的是被廢了。
到現在都還是一個沒有知覺的植物人。
她立刻說道,“不用你廢,褚修煌已經廢了。”
蕭夜白:“……”
“所以我真的跟他沒什麼。”墨唯一對此深信不疑。
“恩。”蕭夜白淡淡的點頭,“以後離他遠一點,還有,讓容安跟著你,寸步不離。”
“知道啦。”
又要讓容安跟,墨唯一真是想想都覺得腦闊疼。
發生了這種意外,看來以後又沒有自由了。
她撅著小嘴,“我還準備給容安找對象呢,要不……我換個保鏢?”
蕭夜白向來清冷淡漠的俊美輪廓微微一動,“找對象?”
“對啊,他跟你一樣大,現在二十六歲了,也該結婚了吧?可他是個悶葫蘆,喜歡什麼樣的女人都不跟我說,我想幫忙都不行。”
蕭夜白點頭,“是該找對象了。”
正守在門外的容安,突然覺得有一陣陰風刮過。
立刻前後左右看了看。
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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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周嬸過來收拾房間,墨唯一進入洗手間,撥通了戰堯的手機號。
“喲,小公主,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你忙嗎?不會打擾到你吧?”
“不會,我在鄉下走親戚呢,正無聊。”戰堯笑嘻嘻的,“說吧,小公主,是要請我吃飯?還是要問我夜白的事情?還是……問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事情是你搞定的?”墨唯一問完,又覺得是白問。
戰堯是做警察的,蕭夜白又在住院,除了他的幫忙,她也想不到第二個人選了。
果然,戰堯沒有否認,“剛剛搞定,是還有是很麼漏網之魚嗎?”
“不是。”墨唯一說,“其實我想問你關於田野的事情。”
“哇靠,居然都被我猜錯了,所以田野是又去醫院看夜白了嗎?”
“恩。”
“嘖。”戰堯無奈,“看來她還是不死心啊。”
墨唯一說,“她當然是不會死心的,畢竟我老公那麼優秀。”
戰堯心裡嗬嗬噠。
墨唯一直接問道,“我就想知道,小白和她以前真的隻是單純的同學關係嗎?”
“是啊。”
“可是田野身上的衣服和配飾都挺值錢的,她剛回國沒多久,工作工資不可能那麼多。”
“你在懷疑什麼?小公主,你該不會是懷疑夜白是在私底下偷偷包養她吧?”
墨唯一:“……”
這個……
應該不至於。
但是見麵幾次,田野身上的衣服,包,和首飾,真的都是價值不菲。
她已經和葉北分手了,所以墨唯一有點懷疑,田野可能……
戰堯已經先笑了起來,“你放心吧,一個男人如果真的喜歡一個女人的話,你覺得會認識整整七年,卻什麼也不做嗎?更何況那時候,夜白和你還沒有結婚吧?再說了,包養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我不相信夜白會做。”
墨唯一說,“可是那時候,田野有男朋友。”
“我們剛進研究所讀書的時候,葉北和田野還沒有談戀愛,當時是葉北先追的田野。你知道麼,葉北家裡挺有錢的,南城葉家聽說過吧?”
墨唯一點頭。
她這陣子有讓容安私下裡做了一些調查,自己也有所了解。
葉家在南城是做實業的,有幾家分公司,財力不容小覷。
“其實田野也挺可憐的,她在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劈腿和彆的女人好上了,還偷偷在外麵生了一個兒子。她母親一直被蒙在鼓裡,等知道的時候,孩子都已經十歲了。
他父親為了離婚,無所不用其極,毒打這些都是其次,他甚至還找人強暴了田野的母親,又拍照恐嚇,最後才以婚外情的理由勝訴成功。
田野母親因為這件事情,精神上受到了刺激,這麼多年都有很嚴重的抑鬱症,加上總是一驚一乍的,對心臟受刺激太大,好像兩年前有做過一次手術,從那以後就有些精神恍惚。
這些事情被葉北的父母知道後,就逼著他和田野分手,本來兩人都準備畢業了就結婚的,這麼一鬨,田野一個人留在美國待了一年,最後沒辦法才回國,現在周家的金融公司做投資顧問。”
墨唯一默默的聽完,“你為什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