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薇轉過身看著一旁的鏡子。
熱氣氤氳中,鏡子裡的女人身材白皙,朦朦朧朧,愈加顯得婀娜柔美。
一張臉,也算是清秀可人。
看著看著,眼淚卻流的更凶了。
她到底應該怎麼做?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脫離這樣的窘境?
什麼時候才能夠爬到高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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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蘇婠婠睜開眼,第一感覺就是。
臥槽,昨晚又縱欲了!
渾身都疼!
散了架一樣的疼!
昨晚先是在車上車震,等回到家後,又被當成禮物拆卸了一番。
想到那蝕骨般的凶猛纏綿,蘇婠婠臉紅的不行,直接將臉埋在了枕頭裡麵。
簡直就是一個禽獸!
不折不扣的禽獸!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那麼多的體力?
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又滾,直到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蘇婠婠忙拿起一看,當看到“黃港生”三個字,才想起說好了九點鐘要去電視台參加棚拍的,完了完了。
現在都特麼八點五十分了!
就是打飛機也飛不過去啊。
隻能尷尬的接通,“喂,組長,不好意思啊,我……”
“哈哈,沒關係,我猜你就是昨晚情人節過high了,是不是來不了了?”
蘇婠婠囧,“不好意思啊。”
“沒事,等下次有機會的吧。”
蘇婠婠隻能再三道歉。
等掛斷電話,房門打來,霍競深走了進來,她直接拿起枕頭就丟了過去,“禽獸!”
霍競深看著她憋到通紅的臉,以為在害羞,居然不要臉的笑了,“寶貝這是在誇我嗎?”
蘇婠婠:“……”
“老公是不是特彆厲害,?”
蘇婠婠繼續:“……”
不要臉!
到底是怎樣的功力深厚,才能做到道貌岸然的說著這麼禽獸不如的話?
“想什麼呢?”霍競深捏捏她的腮幫子,軟軟嫩嫩的,滑膩的就像是剛剝了殼的水煮蛋。
忍不住地,他低下頭,親昵的吻上了她的嘴唇,大手也忍不住的鑽進了被子,在她身上來回的滑動著。
小姑娘的身子骨總是軟綿綿的,恍若沒有骨頭。
昨晚睡前幫她洗了個澡,現在隻穿了一層薄薄的睡裙,很方便他的行動。
蘇婠婠很快被他弄的喘息不定,“禽獸,彆摸啊,我……我要上班遲到了!”
“先上老公,再上班。”
蘇婠婠:“……”
這都能開上車?
想要推開他,卻直接被他把手握住壓在頭上,與此同時,那隻大手毫不客氣地往下……
“啊!”蘇婠婠發出一聲尖叫,“彆……彆摸那裡啊!”
“昨晚老公都親過了,摸摸怎麼了?”
“嗯啊……”
“口是心非!又不乖了是不是?”
“嗯啊……”
“嗬。”
然後,房間裡隻剩下各種吟哦的曖昧聲音。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後。
蘇婠婠拉著被子緊緊的把自己包成了粽子,羞憤的說不出話。
這個禽獸,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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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後,南城的各大公司,機關單位,都逐漸恢複正常的上班作息了。
蕭夜白也康複出院,回到墨氏上班。
一年之計在於春。
等農曆正月十五過去,年味也就徹底地淡了。
翌日,也就是正月十六。
這一天,是徐嫻的忌日。
上午八九點鐘,城南某墓園。
墨唯一穿著一身黑衣,挽著蕭夜白的胳膊,和墨家人一起過來掃墓。
除了墨老爺子沒有來,墨家傭人,保鏢也來了半數,浩浩蕩蕩,沉默如斯的戰列在墓碑兩側。
隨行的還有徐老太太,以及徐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