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又連續懷孕兩次,每次也都是不到足月就會因為各種原因胎死腹中。
墨耀雄心裡有愧,總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了不幸。
再加上後來得知徐靜的婚姻也不幸福,丈夫有家暴,做生意又虧損,所以為了彌補心裡的過失,這些年,他沒少在私底下偷偷幫徐靜。
沒想到現在……
“姐夫。”徐靜的聲音,讓墨耀雄從往事裡回過神。
“你先去洗個澡吧,等會讓司機送你回去,這件事,我們就當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你放心,隔壁鄰居都早出晚歸,不會有人發現你的。”
徐靜的安排,真的很體貼到位。
也讓墨耀雄的心裡,愈加的無地自容。
但是眼下,他也沒有功夫再細想了,扯過床單裹住自己的身體,便下床,走進了浴室。
房門關上,傳來了陣陣“唰唰”的水聲,坐在臥室床上的女人,看著那半透明的浴室房門,卻突然詭異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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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墨耀雄洗澡的時候,發現脖子有點刺痛。
照鏡子一看,才發現脖頸處有一道指甲抓出來的紅痕。
就在脖子的正中央,很容易看到。
墨耀雄瞬間眉頭緊皺。
這個徐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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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墨耀雄穿上昨天的那身衣服,便迅速離開,來到樓下。
那輛黑色的奧迪還停留在原地。
密集的敲窗聲音,讓小李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看到外麵站著的墨耀雄,他忙開鎖。
墨耀雄直接上了後車座,聲音透著明顯的疲憊,“回老宅。”
“好的,先生。”
小李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多問,迅速將車駛出小區。
一路上,墨耀雄一直都沒有說話,頭往後靠在黑色的真皮椅上,像是在閉目養神。
直到車子進入了墨家老宅的大門,剛在車庫停好,墨耀雄突然睜開眼睛說話,“小李,昨晚的事情隻是一場意外,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先生,我明白的。”小李抖抖索索的說道。
墨耀雄點了下頭,推開車門下車。
時間是上午的八點。
早春的南城,這時候的天已經全亮了。
和前一日的陰霾陣陣相比,今天的天氣儼然清朗許多,藍天白雲,空氣極好。
墨耀雄卻腳步沉重,眉頭深鎖。
他沒有回墨老爺子的房間,想直接回自己居住的彆墅,誰知剛走出車庫,就碰到了從對麵過來的蕭夜白。
“爸。”
墨耀雄的表情很明顯的僵硬了一下,“夜白,起這麼早?”
蕭夜白淡淡的勾了一下薄唇,“爸這是從哪回來?”
“哦。”墨耀雄眼睛遊移了下,很快說道,“昨晚和幾個朋友聚會,不小心喝多了,怕晚回來影響到你們休息,就在酒店開了個房間睡了。”
蕭夜白點點頭。
他的表情和語氣都很平淡,但是墨耀雄心虛啊,立刻轉移話題,“一一還沒有起床嗎?”
“時間還早,讓她多睡會。”蕭夜白說著,看了眼時間,“爸,我先去公司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墨耀雄說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腳步走得有些快。
蕭夜白站在車庫,眯著黑眸,視線在男人的背影上停留了好幾秒。
剛才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墨耀雄的脖子上,有著一道很明顯的抓痕。
很像是被女人的指甲抓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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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二號,南城大學正式開學。
大三下學期的課程安排的比較少,大部分學生都已經在寒假裡找好了實習單位,教室裡上課的人也縮了近一半。
上午兩節法律課結束,班長走了過來。
“唯一,你的實習單位找好了嗎?”
“沒有。”
“有方向嗎?如果沒有的話,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禹銳試試?”
“禹銳嗎?”
哪怕墨唯一平時不怎麼來學校,作為一名法律係的大學生,也聽過禹銳律師行的鼎鼎大名。
畢竟是南城最有名的的律師行,也是陸家名下的產業。
包攬了眼下所有最炙手可熱的金牌律師,分行遍布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