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城,也算也算體麵的家族,他更是光鮮體麵的葉家少東家形象。
就連今天,都是代表葉氏公司前來律師行溝通法務事情的,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葉氏的幾個屬下,現在他被人打成這樣,落得如此難堪,那幾個人站在旁邊卻一個字也不敢說。
葉北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正準備再說話,突然,又有個吊兒郎當的聲音突然響起。
“喲,這是在乾嘛呢?小公主,你又讓你家保鏢欺負人了?”
褚修煌撇著薄唇,一隻手裡捏著一根半燃的香煙,一隻手抄在褲子的口袋,眯著鳳眸,就這麼痞痞的邁著長腿走了進來。
墨唯一看著他,紅唇的笑意加深,“褚公子,容安可是在替你教訓小人,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嗎?”
“哦?什麼意思?”褚修煌到了跟前,居高臨下,看向地上的葉北。
葉北被那眼神看的心裡一顫。
在南城誰人不知褚修煌?
南城太子黨的領銜人物,而且從來不怕惹事生非,還不就是仗著褚家和其他幾個大家族的關係好麼?
再加上他和這個律師行的陸諶禹是好朋友,每次出事了,隻要陸諶禹的金口一開,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死人也能說成活人。
和蕭夜白相比,這個褚修煌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也是沒幾個人敢主動惹的。
萬一……
葉北心裡的惶恐很快得到了驗證,隻見墨唯一開口說道,“剛才他跑過來跟我說,那天你為了我,勾結醫生,假裝ed,還說你這樣是欺騙大眾,其實你私底下和很多女人都有過床伴關係,說你風流,好色,好賭,上過的女人能從南城的市中心排隊到南六環……”
“哎呀臥槽特麼的!”
褚修煌這小暴脾氣,一聽到這話果然就不樂意了,抬起長腿一腳就踹在了葉北的身上。
“啊!”葉北疼的發出了慘叫。
“你特麼算哪根蔥?”
“我風流?”
“我好色?”
“我特麼好賭你也知道?”
“我上過的女人是跟你告狀了嗎?”
“你特麼的嘴怎麼這麼欠呢?”
“……”
每說一句嗎,褚修煌就這麼在他身上踹上一腳。
而葉北也被他踹的一次一次發出慘叫。
那聲音,墨唯一光是聽著都覺得疼。
畢竟剛才已經被容安打成那樣了,褚修煌雖然身手不如容安,但她記得好像也練過什麼散打?
而且褚修煌和容安不一樣,身份地位擺在那裡,這麼多年又惡評滿天飛,他是真不怕惹事,而這個葉北是根本不敢和褚修煌對著乾的。
墨唯一承認,自己有點利用的意思。
褚修煌就這麼連續踹了十幾腳,終於尊貴的收住了自己的長腿,然後直接說話,“把他的老二給我廢了!”
墨唯一聽到這話一愣。
呃,老二廢了?
而這時已經有兩個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從一旁走了過來。
葉北已經嚇得臉色慘白。
他是真的相信褚修煌會說到做到!
而且那兩個保鏢粗壯野蠻,過來就直接將他架起往外走。
葉北驚慌不已,再也忍不住的恐懼大喊,“墨小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墨小姐,墨小姐……”
墨唯一皺緊精致的黛眉,“你知道錯了?那你知道,你錯在哪了嗎?”
葉北麵上一陣窘尬。
見他不說話,褚修煌不耐煩了,撩著薄唇,語氣很衝,“啞巴了?不是說自己錯了麼?你特麼倒是說啊!”
葉北瞬間心裡直打顫。
他從小到大都是在優渥的家庭長大,養成了比較自我的性格。
可是麵對褚修煌這個瘟神,就算再不爽,他也真的不敢得罪。
“既然不知道自己錯在哪,我幫幫你,把你的老二廢了,以後再也不能騷擾女人,可能你就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褚修煌話音剛落,葉北立刻喊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墨小姐,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公的同學,你一定要做的這麼絕嗎?”
墨唯一冷笑,“你剛才說想讓我跟你上床,還說你床上技巧很厲害的時候,你有把我當成你同學的老婆嗎?”
葉北噎住。
周圍人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