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舜華站在外麵,依然是妝容精致,嫻靜優雅的模樣。
“言阿姨,你找我有事嗎?”
言舜華進屋,溫柔說到,“趕緊回床上躺著,我去給你燒點熱水,吃完經痛藥就舒服了。”
“你怎麼知道我經痛?”
言舜華過去拿起熱水壺,“我也是剛好在樓下聽前台說的,你們老師給酒店打電話了,我想著你一個小姑娘,一個人孤零零的沒有人照顧,就趕緊過來了。”
蘇婠婠躺回了床上。
聽完這番話,腦子裡有些昏昏沉沉,無法分辨,眼下彆人好心來送藥,隻能說謝謝。
“對我不用這麼客氣。”
言舜華燒好水,兌好水溫,讓她就著水吞下一顆藥。
“中午了,肚子餓不餓?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蘇婠婠忙搖頭,“不用了,我沒胃口。”
“那你先躺著休息一會,睡一覺,等藥效擴散了,醒來就好了。對了。”
她又打開袋子,從裡麵拿出一盒紅糖薑茶,“這個醒來後可以泡著喝,平時每次生理期前也可以喝一點暖胃,對經痛很有效。”
“好。”蘇綰綰看著她,抿了抿唇瓣,“言阿姨,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管我了。”
“我不忙,我在這陪著你。”言舜華說著,過去將窗簾拉上,自己則在沙發上坐下。
房間裡恢複了安靜。
光線黯淡,蘇婠婠半閉著眼,看著沙發上那一抹身影,不知不覺的,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
再度醒來的時候。
蘇婠婠一睜開眼,嚇了一跳。
隻見霍競深竟然坐在床邊,依然如往常般西裝革履的打扮,隻不過此刻白襯衫上的深色領帶被鬆開了,紐扣也解開了兩顆,英俊的輪廓則微微緊繃。
“醒了?”
蘇婠婠愣愣的看著他,茫然不解,“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難道是在做夢?
她不是在江心洲嗎?
距離南城要兩個小時的飛機呢。
嗯!
一定是做夢!
霍競深伸出手,在她的腦門上揉了揉,“不是告訴過你,經痛的藥放在那個白色收納袋嗎?能疼到暈過去?”
蘇婠婠眨巴眨巴眼睛。
額頭上的溫熱觸感,熟悉又真實。
原來不是做夢啊!
她繼續懵懵的問,“你怎麼知道我疼的暈過去了?”
霍競深眯著黑眸,“你們班主任打電話告訴我的。”
“班主任?”蘇婠婠歪著臉蛋,眼神茫然又放空。
腦子裡還有些渾渾噩噩的。
她是有跟班主任請假,但是班主任怎麼會知道她暈倒了?
還有……
“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霍競深說,“剛到沒多久。”
“言阿姨呢?”
“誰?”霍競深挑著一道眉。
蘇婠婠張了張嘴。
突然不知道該怎麼介紹。
“就是言阿姨,剛才過來給我送藥呢,可能走了吧。”
“哦。”
霍競深應了一聲,便轉移話題,“肚子餓不餓?”
蘇婠婠忙點頭。
餓死了。
剛才吃了藥,睡了一覺,連午飯都沒吃,現在肚子已經完全不疼了,隻覺得餓的不行。
“想吃什麼?”
“想吃你煮的牛肉麵。”蘇婠婠脫口而出,然後。
“算了算了,去樓下吃吧,二樓有個咖啡館,現在應該能點吃的。”
霍競深直接伸手揭開被子,將她公主抱了起來,“那就帶你去吃我現做的牛肉麵。”
“啊?”蘇婠婠驚訝的摟住他的脖子,“現做?去哪做啊?”
“這個島都是我的,你說去哪做?”
蘇婠婠:“……”
對哦。
這整個島都是霍元集團名下的產業,她怎麼把這點給忘了。
**
半小時後。
私人彆墅內。
蘇婠婠坐在純白色的真皮沙發上,雙手抱著膝蓋,烏黑蓬鬆的黑色長發從肩膀上肆意披散下來。
下巴靠在膝蓋上,抿著小嘴,眨巴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眼巴巴的看著開放式廚房裡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等著喂食。
終於。
“可以吃了。”
霍競深端著一大碗香氣四溢的牛肉麵,邁著大長腿過來,將麵碗放在麵前的茶幾上。
蘇婠婠立刻起身,伸手抓起了筷子。
一大口q彈爽滑的麵條吃下去。
“太好吃了!”
蘇婠婠眯著眼睛,好吃的差點落下了熱淚。
這幾天都是吃酒店裡自帶的自助餐,說實話,真的吃得快要吐了。
還是自家老公做的愛心麵條好吃!
霍競深勾著薄唇,“我去打個電話,慢點吃,彆噎著了。”
“恩。”蘇婠婠吃的頭也不抬。
霍競深起身,來到一個房間前,推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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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霍老爺子和霍老太太鬨冷戰,整整三天,老太太都沒有理他。
第四天,霍老太太從隔壁打完麻將回家,換拖鞋的時候,突然腳底下踩到了一個……軟軟的蠕動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霍老太太嚇得發出尖叫。
“太不像話了!”霍老爺子衝了過來,一腳踩上去,將毛毛蟲碾死,然後開始斥責,“阿深,怎麼這麼不懂事?怎麼能把毛毛蟲放進你奶奶的拖鞋呢!”
五歲的霍小深:“……”
“行了,孩子不懂事,沒嚇到吧?”霍老爺子抱著愛妻的腰,柔聲安慰,兩人和好如初。
當晚,霍小深在作文本裡如此寫道:“我的爺爺,今年已經五十歲了,他特彆的狡詐,連親孫子都利用……”
哈哈哈,有喜歡這個小劇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