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競深說,“不用穿了。”
“我就要穿!”
這貨自己裸睡也就罷了,還每次讓她也跟著裸睡。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霍競深邪邪的勾著薄唇,“穿了還得脫,你說你矯情不矯情?”
“我就矯情!”蘇婠婠瞪他,“快點幫我拿睡衣!不然你就去睡沙發!”
霍競深:“……”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把他這個老公放眼裡了。
頤指氣使的。
雖說心底這麼想著,他還是起身,然後拿了一條薄睡裙回來。
誰知蘇婠婠鳳眼一瞪,“內褲呢?”
霍競深隻好又去找了一條小內褲。
見蘇婠婠立刻將衣服穿上,他挑著眉,實在不知道睡個覺為什麼也要穿這麼多衣服?
“睡覺!”蘇婠婠舒坦的躺好,閉上眼睛,“累死了,明天還要早起去學校剪片子呢。”
燈被熄滅。
黑暗中,霍競深躺上床,抱著她軟軟的身子貼近懷裡,“寶貝什麼時候能忙完?”
“乾嘛?”
“過兩天陪老公去參加一個慈善宴。”
蘇婠婠閉著眼睛,“什麼時候?”
“這周五晚上。”
周五晚上嗎?
蘇婠婠想了想,“可以。”
霍競深低頭在她嘴唇上親了親,“乖。”
**
翌日。
蘇婠婠剛起床就接到了墨唯一的電話。
“婠婠,我決定了。”
“什麼?”
以為這丫頭決定了辭職,沒想到……
“我決定繼續回去上班!”
蘇婠婠大感意外,“真的?”
“恩,不過我先請了半天假。”
“又請假?”
“我要去卸指甲啊!剛做了沒幾天的,必須要專業的才能卸掉。”
“……好吧。”
**
關於墨唯一請假的事,陸諶禹已經見怪不怪了。
一說要請半天假,他直接答應。
剛好今天上午去法院有點事,忙完,回到律師所已經是下午兩點了。
路過助理辦公室的時候,習慣性的停下腳步往裡看了一眼。
然後,他擰著眉頭直接走了進去。
墨唯一正在做事,聽到腳步聲,還以為是老汪回來了,頭也不抬的就說道,“汪老師,我幫你桌上換了一束百合花,如果你要是嫌味道太嗆的話,等會我給你換。”
“……”
沒有人說話。
墨唯一轉過身一看,差點嚇了一跳,忙乖巧打招呼,“師父好。”
陸諶禹看著她,從頭發到腳,再到手指。
墨唯一立刻說道,“師父,我上午去會所把美甲卸了,指甲也剪短了,果然做事方便了許多。”
陸諶禹:“……”
豈止是卸了美甲剪了指甲,耳環項鏈手鏈戒指都沒戴,甚至那一頭勤於保養而豐潤漂亮的卷發都紮成了一個馬尾。
整個人看著清爽利落了許多,身上那種大小姐的氣質也褪去了一些。
陸諶禹突然覺得眼前一黑。
尼瑪。
剛才看到一個紮著馬尾的年輕女孩在這裡做事,還以為律師所又來新人了。
虧他昨晚難得睡了個好覺,心想瘟神終於要知難而退了,沒想到……
“師父?你怎麼了?”墨唯一小臉擔憂。
陸諶禹怎麼眉頭緊皺?
一副飽受打擊的表情?
而且一句話也不說?
下一秒。
不說話的陸諶禹轉身就走。
墨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