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的一聲,把她嚇了一大跳,等再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田野瞬間花容失色,“你,是你……你想要乾嘛?”
竟然是墨唯一的那個保鏢。
因為曾經吃過他的虧,而且又對墨唯一形影不離,田野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她轉身就想跑,可房門已經被那兩個保安堵住了。
“救命啊,來人啊……”
對於她的叫聲,容安一臉淡定,甚至起身來到飲水機前,抽出一個一次性水杯開始接水喝。
倒是保安說了一句,“田小姐,你省點力氣吧,現在所有人都在宴會廳,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田野心裡各種胡思亂想。
不會吧?
墨唯一不會那麼狠心吧?
難道故意讓她過來參加生日宴,就是為了故意報複她嗎?
把她綁到這裡到底要做什麼?
“你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夜白不會放過你們的!”田野立刻開始狐假虎威。
容安已經倒好了水,聽到這話也沒什麼反應,隻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透明的藥瓶,一邊往水裡慢慢的撒著藥粉,一邊慢慢說道,“讓田小姐坐下說話。”
兩個男人上前,一左一右,就這麼押著田野在沙發上坐下。
緊接著,容安端起那杯水晃了晃,便走到了跟前。
田野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直覺告訴她,這杯水裡放的不是什麼好東西。
……
那杯水被已經遞到了她的嘴邊。
田野拚命的閉著嘴,搖著頭,“不,我不喝,我不……唔!”
可是不行。
一隻男人的大手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猛的一抬,再一捏。
嘴巴不自覺的張開,水杯傾斜。
田野不想喝也沒有辦法,肩膀上被那兩個男人按著,嘴巴也被控製著,三個男人的力道她根本掙脫不開。
裡麵的液體全都倒進了她的嘴裡。
因為灌的太猛,液體進入了鼻腔喉嚨,嗆的她一陣猛咳。
終於全部都灌完,那隻手也離開了。
不等田野說話,嘴巴上突然被貼上了膠布。
容安將空了的一次性紙杯連同藥瓶全都丟進了垃圾桶,然後說道,“你們在這裡看著她,半小時後,把她嘴上的膠布撕掉。”
“好。”
容安離開了。
田野則被那兩個男人押著坐在沙發上,她睜大眼睛,鼻翼因為呼吸瘋狂的抖動,整個人都陷入了極致的茫然和害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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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徐靜終於從女洗手間走了出來。
她這幾天開始有早孕的反應,一犯惡心,就吐的特彆嚴重,剛才在洗手間裡又是吐了半天,整個人差點虛脫。
拐角處,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徐靜停下腳步,從包裡找出手機。
剛說了句“喂”,胳膊突然被人撞了一下,手提包掉在了地毯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個清脆甜美的女孩聲音不停的道歉,“沒撞到你吧?”
電話裡,墨唯一在問,“小姨?你人在哪呢?”
徐靜擺了擺手,“我……我在休息室。”
“夫人,我幫你撿包。”女孩說著,將包撿了起來,還好心的幫她拉上拉鏈才遞過來。
徐靜對她點了下頭,接過包轉身,“我現在進去了。”
“……”
等徐靜離開後,顧娉婷笑著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首飾盒,然後掏出手機給戰堯捷報,“隊長,項鏈已經換好了,接下來有什麼指示?”
“東西藏好,進來吃東西吧。”
“好叻!”顧娉婷忙把首飾盒又塞了回去,轉身進入了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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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靜迅速來到休息室,換上禮服,然後打開包,從裡麵拿出那一串翡翠項鏈。
這是她這一個月來,逛遍了南城所有的珠寶行,終於幾天前在商場找到的仿造品。
和徐嫻那一條價值連城的翡翠項鏈幾乎一模一樣。
她將項鏈戴在了脖子,搭配身上這一條白色的紗織長裙,翡翠的亮度溫潤卻璀璨,映襯著雪白的肌膚,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簡直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徐靜對著鏡子微笑。
鏡子裡的女人,一眼看去,真的好像徐嫻啊。
……
徐靜就這麼自信的來到了宴會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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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場生日宴,三方人,三種心思,有些複雜,所以我寫的有點卡……
但是。
人家付費讀者花錢看我文,不爽,說我幾句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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