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墨耀雄,徐老太太,諸位長輩全都看了過來。
自然免不了各種恭維。
直到……
“一一,夜白呢?”墨耀雄問。
墨唯一的身邊居然隻有容安,而且從過來後就沒有說話。
“小白現在有點事,不方便過來。”墨唯一如此說道。
她表情冷豔,一雙描繪精致的貓眼直勾勾的落在徐靜的身上,眼尾被黑色的眼線筆描繪成高挑的弧度,搭配那一身紅色的禮服,美的精致,甚至有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在她的注視下,徐靜終於抬起頭,微笑著說道,“一一,你來啦。”
墨唯一不說話。
依然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看的徐靜止不住的心虛。
她擠出笑臉問道,“一一,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貓眼一眯,墨唯一直接伸出手。
動作太快。
她一把抓住了徐靜脖子上的項鏈,猛地使勁。
“啊!”徐靜又驚又嚇,發出了尖叫。
宴會廳雖然喧鬨,但都保持了一個相對低的分貝,此刻女人的尖叫聲突兀又刺耳,周圍賓客立刻都看了過來。
“一一,你在做什麼!”墨老爺子嚇得心臟驟停,忙嗬斥道,“你把手鬆開!”
墨耀雄也忙斥道,“唯一,把手鬆開!”
徐老太太和其他人一眼已經有些看呆了。
“一一,你乾什麼呀?”徐靜哽咽的喊。
上一次,因為墨老爺子突然暈倒,墨唯一當著所有墨家人的麵伸手打了她一巴掌。
沒想到這次居然直接就扯她的項鏈。
徐靜拚命的擠著眼淚,讓自己顯得可憐。
果然墨老爺子一聲令下,“一一,讓你鬆開沒聽到嗎!”
墨唯一將手鬆開了。
徐靜忙捂著脖子,眼淚撲朔而下。
項鏈結實,墨唯一使了很大的力氣也沒拽下來,所以勒著徐靜的脖子出現一圈的紅痕,搭配此刻臉上的淚水,落在眾人的眼底,說不出的柔弱和委屈。
“小偷!”
墨唯一這話一出,滿場嘩然。
徐靜臉上更是無儘的委屈,“一一,你在說什麼呀?這是我自己的項鏈。”
“放屁!”墨唯一聲音尖銳,而周圍已經有越來越多的賓客圍了過來。
蘇婠婠也拉著霍競深過來了,包括戰堯和顧娉婷。
“這明明是我媽媽的項鏈!你以為我不認識嗎!你為什麼要偷我媽的項鏈!”墨唯一氣的全身都在發抖。
她本來想著找徐老太太說徐靜和墨耀雄的事情,但是當發現這一條“永恒的心”居然被戴在了徐靜的脖子上,她就管不住自己了。
“一一,這條項鏈真的是我自己買的,你誤會了!剛才媽也說和姐姐那條很像,但是我真的是自己買的呀……”
“容安。”墨唯一直接喊人。
“公主。”容安忙是上前一步。
“你去把我的包拿過來。”
“是。”
容安轉身離開。
其他人則莫名其妙、
圍觀人群裡,戰堯勾了下薄唇,然後和顧娉婷對視一眼。
至於蘇婠婠。
她看著墨唯一,心裡擔憂,卻不敢上前問。
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真的是徐靜偷了徐嫻的項鏈,讓墨唯一如此的激動?
而且……
蕭夜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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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不到,容安已經回來了,手裡拿著墨唯一的那個手提包。
墨唯一抬起下巴,慢慢說道,“今天我把那串項鏈帶過來了,裝在一個暗紅色的首飾盒裡,容安,你幫我找一下。”
“好的,公主。”
容安將包放在桌上,打開包,在裡麵找了一圈,最後說道,“公主,沒有首飾盒。”
周圍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墨唯一看向徐靜,“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嗎?”
“一一,你不能丟了項鏈就說是我偷的啊,我真的沒有,這一串是琉璃玉,隻要四萬五,是我前陣子在雲龍路的周大生買的,我還有發票呢,不相信的話,回頭我給你看發票。”徐靜急急的解釋。
“你已經辭職好幾個月了,你也沒什麼積蓄,聽說前陣子還住院,花了一大筆醫藥費,你哪來的錢買項鏈?”
一個問題,接一個問題,砸的徐靜臉色慘白。
也讓墨老爺子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容安,把那條項鏈給我摘下來。”
墨唯一一聲令下,容安直接上前,伸手就去摘項鏈。
他是男人,手勁又大,再加上動作粗魯,幾乎還沒碰到,徐靜就發出了歇斯底裡的尖叫。
“啊!你彆碰我!彆碰我!”
一旁墨老爺子終於按奈不住,將拐杖狠狠的往地上一杵,“都給我住手!”
容安停手了。
墨唯一眼波流轉,看向了墨老爺子。
墨老爺子沉著老臉喝道,“一一,今天是你的生日,現場這麼多的賓客,你能不能不要胡鬨?”
“是我胡鬨嗎?”墨唯一撩起紅唇,笑的嘲諷無比,“爺爺,到底是我胡鬨,還是你想要遮掩她的醜事?”
這話一出,現場一陣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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