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婠婠立刻皺起眉。
這不是剛才來給墨唯一送禮物的男人麼?
好像叫什麼葉北?
看著就色眯眯的,果然不是什麼好鳥,來參加宴會都要急著打一炮?
……
等霍競深帶著蘇婠婠繞過走廊,再進入電梯後。
這邊休息室的房門再度被拉開,一個女人從裡麵走了出來。
她一頭半長的卷發淩亂鬆散,身上的白色長裙更是褶皺不堪,臉上還有著不正常的紅暈,原本精致的妝容此刻已經花的看不出真實模樣。
她邁著虛浮的雙腿,就這麼一步一步,形同僵屍般朝著宴會廳蹣跚走去。
……
這邊,宴會廳裡。
石伯匆匆的走到跟前,“蕭少爺,需不需要我安排車送你和公主去醫院?”
蕭夜白終於開口,“不用。”
石伯又看向墨唯一,“公主,那你……”
“你怎麼出來的?”墨唯一答非所問。
石伯一愣。
墨唯一正看著蕭夜白,微微的抬著下巴,精致的臉上竟是從未有過的冷靜。
見蕭夜白不說話,她又說道,“容安,給那兩人打電話,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是,公主。”
容安拿出手機,臨走前看了一眼蕭夜白,轉身離開。
隻是剛走到宴會廳的門口,就看到田野走了進來,她眼神怨毒,直勾勾的就朝著墨唯一走了過去。
……
宴會廳的燈很亮。
墨唯一聽到腳步聲,轉身看著田野走了過來。
到了跟前。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墨唯一整張臉都被打的偏了過去,散亂的長發垂了下來,遮在了那半邊火辣辣的臉頰上。
耳邊聽到有人好像在喊:
“公主!”
“公主你沒事吧?”
“公主……”
中間夾雜了男人低沉的聲音,“田野。”
墨唯一閉了下眼睛,將臉轉了過來,直接抬起右手,乾脆利落的回了一個巴掌過去。
“啊!”
田野的尖叫聲,伴隨著耳光的聲音同時響起。
她捂著臉,眼底是極致的恨意和難堪。
剛要抬手想再打第二個巴掌,手腕已經男人的手扣住了。
蕭夜白手一甩。
女人的身子猛地往後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
穩住身子後,她還想要衝過來,這時另一道黑色的身影閃了過來。
田野的胳膊被容安緊緊的抓住,她拚命的掙紮,臉上表情近乎猙獰。
因為嗓音已經嘶啞,所以喊起來的時候就像是烏鴉在叫,聒噪又刺耳。
“墨唯一,你就是個毒婦!你竟然敢讓人給我下藥!墨唯一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可不管她怎麼叫喊,墨唯一始終冷豔的站在那裡,踩著高跟鞋,穿著紅色的禮服,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目光涼薄的像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墨唯一,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把我害得這麼慘,我要詛咒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
“容安,放開她。”墨唯一突然說話了。
容安眉頭緊皺,“公主。”
“放開她。”墨唯一又說了一遍。
容安隻能鬆開手。
可田野居然直接摔在了地毯上。
剛才打那一巴掌已經用了她全身的力氣,又發狠叫囂了半天,氣力全失。
此刻她趴在那,白色裙擺狼狽的掀起,露出裡麵布滿掐痕的雙腿。
明顯是曾經歡愛過的痕跡……
墨唯一看著她的腿,瞳孔狠狠的一縮。
緊跟著,身子也往後猛地退了一下。
一旁的蕭夜白下意識抬起手,剛碰到她的胳膊……
“不要碰我!”墨唯一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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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來了。
唯一誤會了,兩人沒有發生關係哈,田野之所以這麼生氣,因為蕭夜白讓戰堯把葉北帶去和她做了……
所以說,小白真的太狠了……永遠絕了田野對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