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殿下和王子妃有請。”
夏璩就被安置在府邊的單獨小院,因而到大王子府隻有短短幾步之遙。
秦雲遠也猜到了那位王子妃的目的,大概是見昨日他們沒有按照她的想法去拜見她,化解矛盾,還入了宮見了魏王,故而心裡難免多了幾分不安,今日大概就是想要仗著那位大王子的勢把過繼之事落實了?
真是……
秦雲遠嘴角微揚,看著東方的燦爛的朝霞,今天真是一個好日子。承澤想必也是這麼想的……
大王子府與魏王宮的樸素之氣大不相同,金銀之色充斥著整個前廳,秦雲遠本就是商人,因而環視了眼整個前廳就明白了整個前廳裝飾物的價值,一個小小的前廳的裝飾物總價值就約莫在十萬兩左右,可想而知,整個大王子府的吃穿用度……
見秦雲遠在認真打量著這個金碧輝煌的前廳,崔瑢不禁多了幾分自得,雖說是富甲天下的秦家,在真正的王室麵前還不是相形見絀!
秦雲遠聽得腳步聲,就見到一眾侍女眾星拱月般簇擁著一位容貌美豔的貴婦,珠圍翠繞,屋裡衣香勝於花,但是她的一雙美目滿是倨傲,讓那天賜的美貌瞬間失了不少色彩。
秦雲遠立時明白此人是誰,轉過身行了一禮:“草民見過王子妃。”
“倒是還有幾分規矩。”崔瑢直接坐上主座,“聽聞你有幾分本事,讓王孫對你言聽計從?”
“草民不敢。”秦雲遠“膽小怯懦”地垂下頭,不讓眼中的嘲諷被上方的人看到。
“既然是做了承澤的幕僚就要有幕僚的樣子,該聽話的時候就得聽話,畢竟這王室事亂,萬一哪天就再也沒機會聽話了。”崔瑢見秦雲遠一副認真聽從的模樣,也就當他是個軟糯好拿捏的存在,說得話也是分外外露。
秦雲遠習慣了在商業戰場上做戲,當即趕緊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娘娘說得極是。”
崔瑢滿意地點了點頭,讓一旁的侍女給秦雲遠拿了塊玉佩以作賞賜:“待會承澤來了,知道該怎麼說話麼?”
秦雲遠眼睛微微發亮,感激而又迅速地接過:“知道知道!多謝王子妃娘娘!願娘娘長樂無極。”
崔瑢眼裡多了幾分不屑,暗歎這人果然終究是個商人,虧外界將這人傳得國士無雙,如今還不是見到些許財物就動心了,注定難以成就大事!
而此時秦雲遠則是在想:這塊玉佩連他給承澤玉佩價值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要不是那王子妃確實表現得極為慷慨大度,他真的要以為這是在羞辱他了。
這王子妃,注定難以成就大事,就當給承澤練個手玩玩,自己就不摻和了。
把玩著手中的拙劣玉佩,秦雲遠開始思考:
待會出去是直接丟了還是走一段路丟了呢?
罷了罷了,加點錢去酒樓換幾斛好酒給承澤帶上,他昨晚心緒好似不□□寧的樣子,也不知到底是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王子妃:感恩戴德,財迷!(得瑟)
秦雲遠:買酒都不夠,窮逼!(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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