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他拖出去,革除爵位!”一旁的德文希爾八世看了眼一旁的兒子,趕緊站出身殺雞儆猴,與兒子默契配合,“其他愛卿還有疑惑麼?”
就算心中不服,那些人也是不敢在這時候再去質疑帝王的決議,於是宴會中又響起了統一的話語:“臣等無惑。”
德文希爾八世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後詢問一旁的沃爾夫:“沃爾夫,你打算去帝國大學讀什麼專業呢?”
其他人都沒覺得這個問題有什麼技術含量,畢竟除了初代帝王,其他人都是在帝國大學進修政治學的,這位新上任的太子想必也會如此選擇。
秦雲遠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那道落到他身上的目光讓他又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那位沃爾夫太子果然語出驚人:“父皇,我沒打算去讀帝國大學。”
“啊?”德文希爾八世明顯沒有與兒子對過稿子,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滾圓。
聽著台下的陣陣嘈雜之聲,沃爾夫的眼睛彎成了月牙,他可沒打算去帝國大學那樣無趣的地方去接受那些貴族的洗腦,那裡對他的人脈和實力可以說是毫無益處。與其如此,還不如——
“我想去帝軍大!”
聽聞這句話,台下的官員表情各異。
所有人都明白軍方對於人類國家的重要性,但也正是如此,為了保證行政司法等文職官員的地位,大部分貴族都在對於軍部進行一定的限製,曆代的皇帝也是明白其中的利害,一直默許了他們的行動。
而這位太子這樣的行為算是怎麼回事?這是對他們這些貴族的背叛麼?
但更多明白此時帝星內部的風起雲湧的高層人士都是不約而同地緘口不語。
一瞬間,整個宴會變得鴉雀無聲。
這時候,德文希爾八世仿佛回了神,趁著沒人回答答應了兒子的要求:“好。”
沃爾夫這時候走下了台,秦雲遠整個人的警覺度調到了最大值。
果然不出乎他所料,那個穿著一身金色的少年停在了他麵前,嘴角微勾:“聽說你也是帝軍大的學員,未來還請秦學長多多指教了。”
聽到那個咬字咬得分外“婉轉”的“秦學長”,秦雲遠頓時明白這個沃爾夫恐怕是早就盯緊了自己,甚至是早就盯上了他背後的秦家。
秦雲遠本來是沒打算和這個男主過多接觸,畢竟秦家的地位實在是顯眼到尷尬,若是一著不慎就是整個家族的覆滅,而秦家本就是負責對外作戰的,男主若是想要剿滅蟲族絕對不可能不用秦家,因而他並不想與這個男主保持與以前的世界一般親近,隻需要好好準備作戰壯大自身實力就好。
如今見到這個男主性情難以琢磨,而且他還似乎抱著什麼彆樣的目的打算利用秦家,秦雲遠也不敢隨意搭話,隻是恭敬地行了個軍禮:“能與太子成為同學是臣的榮幸。”
但是明顯對麵的人不滿意這樣的話,他腦子一轉再次爆出了震驚眾人的話:“那,不若與我一起跳開場舞?”
秦雲遠看著他笑得燦若朝陽的俊臉隻覺得自己某個神經在斷與不斷的邊緣試探。
這世間哪有兩個alpha一起跳交際舞的,那他和這個太子誰該跳男步還是女步?
看著那雙幽綠的眸子因為錯愕而瞪大了不少,顯得更加澄澈動人,沃爾夫見到這人除了冷麵的另一表情,隻覺得心情大好。
他伸出手拉起了秦雲遠的手,扶住了他的腰:“不過是玩玩麼,大家輕鬆就好,父皇,宣布樂隊開始演奏吧!”
秦雲遠受過精英教育,跳起交際舞也是不差,這人既是如此想要拖著他玩一場,那他也奉陪!
給了秦修一個安心的眼神,秦雲遠的手也搭在了對方的背上。
德文希爾八世看著這個詭異的搭配,抽了抽嘴角還是說了句:“奏樂吧!”
其餘大臣的眼睛都緊緊地盯著場中間的兩人身上。
期盼能從兩人身上得到他們的答案:秦家的立場到底如何?
這位新來的皇子到底想要做什麼?
但是下一秒,所有人跌破了眼鏡——
伴著第一個曲調,兩人不約而同地跳了男步。
沃爾夫的一隻腳踩在了秦雲遠的鞋麵,他淺淺地笑道:“哎呀,抱歉了。”
但他話音未落,秦雲遠的軍靴已經伴著下一個節拍踩在了沃爾夫另一隻腳的鞋麵上。
耳畔傳來了讓沃爾夫覺得分外熟悉的話語:“哎呀,抱歉了,殿下。”出錯了,請刷新重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