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異空蟲族推入了恒星中央,最終什麼都也沒有剩下。
除了幾個僥幸逃生的異空蟲族,近百隻異空蟲族——全滅!
所有人都因這樣的驚天反轉而目瞪口呆。
能把這樣必輸無疑的躲避戰演示成了一個成功的反擊案例,這毫無疑問地說明了這個名叫秦雲遠的男子的強大不僅是來自基因的強大,更是來自頭腦的強大……
秦雲遠解下了束縛自己的連接頭盔,就看見那個沃爾夫正緊緊盯著自己,眼神詭異得複雜,仿佛要能把他看透,又仿佛想要將他吞噬。
就算是這樣的目光,他卻有幾分熟悉,好似在哪裡曾經看見過。
很快那個人又收起了那樣的目光,變成了以往如陽光般的璀璨,他彎起了眼睛,窗外的陽光為他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澤。
他為他鼓起了掌,臉上全然是無法挑剔的欽佩:“秦學長果然很厲害。”
有一人起頭,其餘學員也是不由鼓起了掌。
教官也是表達了對於秦雲遠的高度肯定,同時結合秦雲遠的表現開始授課,讓所有學員登上傳感椅進行相應的操作,更好地親身感受麵對這樣困境的難度。
秦雲遠則靜靜地如同一個雕塑般坐在一旁,但是他的大部分目光還是落在了沃爾夫身上,他毫無疑問是整個班的領頭人。在之後登上傳感椅參與的演習,他用了另一種方法,所取得的成績也是與自己不相上下,同樣獲得了眾人稱讚。
他始終無法辨明沃爾夫對於他的究竟是敵意,還是善意,亦或者什麼都不是……
而且他對前一個宿主的死亡始終耿耿於懷,他能預感到,若是自己走錯了一步,沒準就會讓自己踏上那個人的後塵。
這個男主不是第一個世界未曾成熟的孩童,也不是第二個世界的經曆不多的青年。
對方清楚自己一切,而自己對對方始終幾乎是一無所知的感覺並不好。秦雲遠神色凝重,就算是冒著些許風險,自己也不該這樣埋頭在學院裡了,他必須去調查下這個男主這些年究竟做了些什麼,還有,那個皇室內部的一些問題……
就算想要讓秦家避開那一趟渾水,那也得讓他知道那一趟渾水究竟在哪裡。
由於是在一個教室,秦雲遠就算心裡不是很情願,出於職責,他不得不跟著沃爾夫一起回寢室。
開始兩人沒有說彆的,隻是平靜地談論著關於剛才課業的問題。
片刻後,沃爾夫突然開口:
“剛才的戰鬥實在是精彩。秦學長,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賭什麼?”秦雲遠轉過了頭,心裡有一種不妙之感。
“半個月後就是整個帝軍大abm大賽,我會向你發出邀請。”沃爾夫微微仰頭,靜靜地直視著秦雲遠背著光而顯得格外幽深的眼瞳,“我勝了,你以私人名義向我效忠。當然我也不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怎麼樣?”
“那我贏了有什麼好處?”秦雲遠不厭惡賭博,隻是讓他賭博需要足夠的利益。
“告訴你一個足以讓我致死的秘密。”麵前唇紅齒白的少年依舊淺淺地笑著,白皙的肌膚被黑色的軍服襯著,更是細致如美瓷,秦雲遠注視著他專注的眼睛,不由有了種自己被珍視的幻覺。
不過,那也僅僅隻是幻覺罷了。
聽得他輕飄飄說出了“致死”兩字,秦雲遠隻覺得背後生涼。直覺也告訴他,這個秘密能夠解釋一切他的許多疑惑以及許多不合常理的地方。
abm的全稱是帝**事大學實體機甲對抗大賽,是整個帝軍大一年一度的慶典。秦雲遠也已經蟬聯了兩屆冠軍,所有人都認為他能如同他父親一般蟬聯四屆冠軍。
“好。”既然答應了,那麼贏的也隻會是他!
但顯然,對方也是這麼想的。
兩個拳頭在半空重重地相擊,四目相對,瞳孔的霧色重重後,滿是刀光劍影。
達成讓自己滿意的協議後,沃爾夫又恢複了以往輕鬆的語調。
回了宿舍後,他坐了一會,見秦雲遠進入星網瀏覽資料後,他進入洗手間,鎖上了房門,然後捂住了嘴。過了幾秒後,他的手掌中就滲出了道道鮮血。
他一彎腰,口中不停地嘔出黑色的鮮血,繼而肌肉由裡而外地開始疼痛,明明是想要暈死過去的,但是頭腦偏偏被疼痛折磨得越來越清醒。手想要緊緊攥著些什麼,但是怕被秦雲遠看出有什麼異樣,他隻能靜靜地克製自己的動作,幅度小一些,再小一些……
半晌後,他把一切痕跡都處理乾淨,看著鏡中麵色慘白的少年,他再次露出了一個輕鬆的笑,隻是金色的瞳孔中已經不是一如往昔的璀璨光明,而是滿滿的陰戾的占有欲和對於博弈的狂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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