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漫山遍野的碧綠色與土黃色碰撞在了一起。
北三省和D省的軍士都是身形高大的漢子,所以在體格和力氣上就已經勝於了扶桑小鬼子。而扶桑人已經接到撤退的命令,軍心渙散,在士氣上也完全無法與安**抗衡。更彆提幾乎每個出身警衛營的戰士都已經配上了一把大刀,加上顧澤曾經教授專門克製扶桑軍的破鋒八刀,完全就是如虎添翼,使得安**在扶桑軍引以為傲的白刃戰中將扶桑軍揍得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
而出身D省的將士發現自己一個人揍不贏一個拿著刺刀的扶桑軍後,手中又沒有合適的近戰武器,就光明正大地結伴揍人。
一個人揍不過,那就兩個人,實在不行就三個、四個、五個!
秦雲遠見顧澤一個人包圍了四個扶桑人殺得正痛快,忍不住走過去拿著衝鋒.槍都給他突突了。
“這樣更快些。”秦雲遠雖說是對著顧澤說的,同時也是對著那些包圍了扶桑軍士卻始終啃不下這塊硬骨頭的出身D省的軍士說的,既然能夠以極小的代價得到一樣的結果,那又何必累死累活,這樣的舉動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
看到了秦雲遠做示範的安**一想覺得很有道理
於是,當扶桑人擺出招式準備白刃戰的時候,包圍了他們的安**的漢子直接給他們來了一梭子。
多快多便利的方法啊!
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是他們喜歡!
對這些侵略者哪裡需要講什麼道義,他們當時為什麼沒想到呢?
言啟明見戰事快要收尾了,也忍不住掏了把大刀衝了進去,但他剛剁翻了一個扶桑鬼子,就看到了那個本來應該被關在禁閉室的家夥耀武揚威地騎馬穿梭著。
“你怎麼在這兒?!你的禁閉還沒解除!”
楊七正馳騁得正開心,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又遇到了那個把自己關禁閉的罪魁禍首,她想溜之大吉,但是念及自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是露出燦爛的笑容回答了一句:“禁閉室塌啦!我是為了保全我性命才出來的!”
“……”言啟明氣得肝疼,這是□□裸的沒組織沒紀律!
他想要讓人把這個膽大妄為的家夥揪回來,但是礙於沒有馬匹追不上,他也隻能繼續享受肝疼的滋味。
在接近傍晚的時候,最後一聲槍聲也停止了。
空軍早已返航,警衛團按照老規矩把整個扶桑軍的屍體搜刮了個遍。
從腰間的匕首到嘴裡的金牙,這些軍士一回生二回熟,連扶桑軍士的皮靴都脫了下來,仔細檢查敲了又敲鞋跟,生怕錯過了什麼好東西。
顧澤聽著大量軍士宛如相約去淘金的話語,看著一旁收繳戰利品的總負責人臉上難得長久沒有褪去的笑容,莫名有些吃醋:“秦大老板,你還需要盯著這麼些小錢?”
“積少成多,隻要讓警衛團的習慣推廣開來,以後咱們的幾個軍都這麼做,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了。”秦雲遠絲毫沒有聽出顧澤口中的醋意,隻是頭也不抬地背倚在土牆上繼續看著軍中賬本。
“錢重要還是我重要?”顧澤覺得自己很委屈,秦雲遠都未曾這般專注地看著自己,也未曾因為自己展露這般久的笑容,就算爭寵對象隻是錢,他也覺得自己正宮的地位受到了動搖。
“你腦子怕不是被砸暈了?”秦雲遠聽到這麼莫名其妙的話終於抬起了頭,“我忙這忙那都是為了誰?”
“所以,我最重要?”顧澤立刻得寸進尺,滿懷期待地等著秦雲遠的回答。
秦雲遠的眼睛對視著這頭大型犬濕漉漉的期盼的大眼睛,忍不住將這個人又與小時候求著他買吃的小崽子聯係在了一起,他的性子使得他並不喜歡說這麼怪裡怪氣的話,但是……
“當然。”他可是他的任務目標,他的兄弟,這個世界最值得信任、能生死相托的人,怎能與可以隨意賺到的金錢相提並論。
顧澤聽到形似告白的話,就算知道對方不是這個意思,他也無法控製住自己的衝動。
董建林和薛華的例子就在眼前,生命轉瞬即逝,人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他儘管自傲,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走到哪一步,所以他迫切想要抓住如今與他的每分每秒。
他不想等他開竅了,他等不及了!
什麼溫水煮青蛙,煮他媽去!
秦雲遠剛垂下的頭被再次強行抬起,他一頭霧水地看著麵前喘著粗氣的顧澤,想不通他什麼時候總是會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了,而且這樣半脅迫的姿勢讓他極度不舒服,他的肌肉瞬間繃緊,隨時打算給顧澤一個教訓。
“雲遠,你知不知道,我上次不是想親你的臉頰,而是想……”
秦雲遠聽他還執著於那件事,立刻伸出一隻手拽起他的胳膊將他反剪於土牆上,臉上儘是漫不經心:“我知道,你大概就是想擁抱我,然後一激動換回了A國的習慣,這點芝麻綠豆大小的事我一直沒計較。”
作者有話要說: 被製住的顧小澤:
喵喵喵?
屁的想抱你,老子那是想日你!!!
(豹跳如雷.jpg)
感謝“喬貝利艾”小天使的一個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