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
“好，我知道了。你繼續查下去，有什麼消息繼續告訴我。”
“是，總裁。”
電話掛了後，季子銘這才反應過來，那天裴格說要問他一些事情，恐怕就是這些事情了。
果然，在季子銘走進病房後，裴格就看著他問道，“你在查什麼？”
“撞你的凶手。”
“那怎麼會有什麼七百萬，什麼心臟手術呢？”
“去公安局自首的那個人有個得了心臟病的女兒，上個月賬戶有七百萬的進賬，但是按照那個自首的工作情況以及周圍的親戚朋友關係，這七百萬他根本不可能湊到。”
“所以你在懷疑他是被收買的？”
裴格一語道破。
“嗯。”季子銘做到裴格的床邊，打開季媽媽留下的湯罐，倒了些在碗裡，拿起小勺遞到裴格嘴邊，“但是目前所有的線索又斷了。”
“查不到給他轉賬的人嗎？”
季子銘搖了搖頭，“轉賬的人是絡轉賬，那個p地址是可以任意輸入的。”
“那車上的指紋，路上總該有攝像頭吧，總會拍到吧。”
“指紋是他的，攝像頭隻是拍到了車，都沒有拍到人。”
“這不就死無對證了嗎？”
裴格拿過季子銘手中的小勺，捧過碗，繼續說道，“他的女兒在哪裡？”
“就在我們醫院。”
“我們下午去看看吧。”
“去看她做什麼？”
裴格低下頭舀了勺湯喝儘。“雞湯不錯，這還是阿姨第一次為我親手熬雞湯呢。”
“你要是想和，讓她以後天天熬。”
“那可不行，你忘了剛剛她問曲靜宛這事情時候的樣子了啊。”
“不過你為什麼不讓我說出來。”季子銘抬起頭，看著正在喝湯的裴格，深邃的眸子一沉，不明白她究竟是何意。
“曲靜宛一時半會不會從季家出去，也不能從季家出去，我不說，就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