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那個白靜靜在超市裡和老板閒聊的時候說是給自己的領導買的。她還說自己的領導對自己的老婆是……”
“是什麼?”曲老夫人眸中帶著狠光,看著旁邊的玫瑰看得茂盛,竟突然的變得心情複雜惡狠起來。
“她說領導對自己的老婆是一等一的好,還說就連老婆來了月事這種小事還得親自過問,讓她去買衛生巾不說,還買了紅糖薑茶。”
“所以說現在就是裴格在說謊。”
“夫人,我還查到了一件事,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說。”曲老夫人捏著一朵鮮豔欲滴的玫瑰,正要撒手扔掉的時候,助理的信息像是一個晴天霹靂一般將她釘在原地。
“我查到了曲靜宛小姐她自己已經查到了裴格假懷孕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沒有向季夫人告破,反而還幫著裴格隱瞞。而且我的線人告訴我,曲靜宛小姐曾經親自去醫院裡調查給裴格開懷孕證明的那個醫生,她也掌握了那個醫生的資料,但是也沒有去告破。”
“你是說靜宛一直都知道這一切?”
“現在看來的確是這樣的,我不明白為什麼靜宛小姐不願意去告破,難道說靜宛小姐是有什麼把柄在裴格的手裡嗎?”
曲老夫人眸光變得深沉遙遠起來,手裡的玫瑰花還剩著一點紅色的花汁徒留在手指上,她看向遠處的山巒,一山豈能容下二虎。
“你去查清楚,查查看靜宛到底是有什麼把柄落在裴格那個賤人的手裡。”
“是,夫人。”助理應聲掛了電話。
曲老夫人隨即打了電話給曲靜宛,曲靜宛正在高級病房裡給小季遲講故事,講完這個故事,她就該回家了。越是依賴的東西,越不能一直在一起,隻有適當的離開,才能讓這份依賴更加持久。
電話一接通,曲老夫人不善的語氣就落了下來,“靜宛,你是怎麼回事,怎麼不跟我說你有什麼把柄在裴格那個小賤人的手裡。”
“外婆,你都知道了?”
接到外婆的電話,曲靜宛連忙放下小季遲匆匆跑了出來,躲在一個鮮少有人經過的角落裡捂著手機話筒,細聲細語的打電話。
“我不知道,難道要我等著你親自告訴我嗎?”曲老夫人想想就來氣,這個外孫女辦不成事情也就算了,偏偏那還不讓她省心。
“外婆,你聽我說,我隻是暫時還沒有告訴你。”
“暫時,暫時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