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靜宛啊，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女孩子現在已經很少了。”
季媽媽順著曲老夫人的話往下接，雖然心底裡也這麼認同，但是總是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勁。
“季夫人，我聽說這個裴格已經在季氏公司裡和子銘平起平坐了是嗎？”
曲老夫人話題一轉，就從曲靜宛的身上轉到了裴格身上，兩個人都是季家的兒媳婦，但是季媽媽卻似乎對另一個情有獨鐘，不僅同意了裴格去公司，還同意了裴格與季子銘共同處理公司的事情。反而讓曲靜宛這個大家閨秀待在家裡，閉門不出，隻負責照顧一個老人和三個孩子，這是保姆的工作，怎麼能讓她這個大小姐的外孫女做呢。
“怎麼可能，曲老夫人您是從哪裡聽到這樣的消息的，我怎麼就不知道呢。”
季媽媽當即表示拒絕，事實上這些流言她早就有所耳聞，但是之前礙於裴格是孕婦的身份而不能發作，現在季子銘已經向她證實了裴格根本沒有懷孕，她也懶得將裴格調回來留在家裡負責照顧寶寶們。
“你不知道？”
曲老夫人不信，這麼天大的消息，作為季氏公司的季夫人怎麼可能會不了解公司裡情況。如果換做是她，公司裡的任何風吹草動她都能一清二楚，就連曲老爺去見了什麼人，談了什麼事情，去了哪家飯店，喝了什麼茶，她都能知道的如此詳細。
“我怎麼可能知道呢，我又不像曲老夫人您，十足的女強人氣概，我啊，我隻想在家帶帶寶寶們，給子銘做點飯菜，給自己的老公收拾一些出差行李的裝備。”
季媽媽說的像是一個家庭主婦說的職責一般，但是曲老夫人卻一點也不信。就在幾天前，她的線人還向她來報，說是季媽媽坐車去了公司，一呆就是一天，目的就是查清季氏公司上半年的賬簿。
“您可鎮會享受生活啊，我就不行咯。”
曲老夫人自嘲說道，“我啊，我還得跟著老爺再打拚一些時日，就怕我們哪一天倒下了，靜宛啊還無從依靠呢。”
“外婆，您說道真讓我傷心，您怎麼會倒下呢，您在我的眼裡都是最強大的人呢。”
曲靜宛眸光泛著水汽，看著曲老夫人的眼神裡更是包涵了不舍和難過，“外婆，您以後不能再說這麼讓人難過的話了，我舍不得您。”
曲靜宛一把就撲到曲老夫人的身上，緊緊地抱著曲老夫人，聲音裡的哽咽聽得季媽媽也同情起來。好像現在不是在討論裴格是否要繼續留下季氏公司的事情，而是曲靜宛和曲老夫人正在上演著生離死彆一般。
“靜宛，你外婆啊，這麼健康，不會的。”
季媽媽出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