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被一個流浪醫生弄得舒舒服服的女人。
“不是嗎？”
張曼華和查理管家在診室裡安靜的聽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呆在外麵走廊上的兩個人在低聲吵架。
曲修傑又問了一遍，卻在毛娜娜的臉上看不出其餘的表情，她的眉宇還是那麼的秀氣，她的心境還是那麼的純淨，絲毫沒有看出來會是那個女人安排在他們小樓裡的眼線。
“我沒有。”
毛娜娜為自己又否認了一番，現在無論曲修傑說什麼，她都不會選擇聽到耳朵裡去，因為她知道自己要的從來不是現在急躁的他。
“毛娜娜，你要是真的要臉，就不要在我們小樓裡待下去，外麵的世界那麼大，你乾嘛不去外麵呆著，跑到我們小樓算什麼，跟你又不是親戚！”
曲修傑聲音低吼，心裡卻是在微微的滲透著紅色的血液。
“大叔，你就這麼的希望我離開小樓是嗎？”
毛娜娜眼神溫婉，眸子卻是已然成了紅色，兩個人隻是麵對麵，相隔不過兩米，但是卻在毛娜娜的心裡像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而她就是那個在地上，隻能遙遠的看著天上如同鳳凰般的曲修傑。
“對，我很希望你離開，最好都不要出現在我的麵前才好。”
曲修傑態度蠻橫，看著毛娜娜的眸子越發的難受，但是已經醞釀在自己嘴裡的話卻又不得不說出來，這個世界上，比毛娜娜有趣還漂亮的女人大有人在，比曲修傑還要年長，還要有大叔風範的人也多的數不勝數。
沒有什麼是一定會得到的，也沒有什麼是必須失去的。
如果有，那就是你心裡從未想得到過，如果有，那就是你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裡過。
“好，大叔，我知道了，我會離開小樓的，你不用這樣逼我，我昨天告訴你是我好了就走，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現在就走，我會離這個小樓遠遠的，遠的我根本就看不見，也聽不見，這樣夠了嗎？”
毛娜娜眸子通紅，指甲陷在手心裡，溫熱的血漬如何汗液一般在她的手裡慢慢的蜷縮成團，而她自己卻是成了這一刻像是無法動彈的時光中的昆蟲。
曲修傑眼神戾氣，看著毛娜娜的眸子充滿了鄙夷，好像給他惹了很大的麻煩，也好像是在故意隱藏自己根本就舍不得她離開的決心，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他算計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招惹來的。
包括毛娜娜，包括現在的老醫生。
“夠，你最好現在就走，不要讓我姐知道，也不要讓格格知道，不要讓小樓裡的任何一人知道就夠了。”
曲修傑聲音低吼著，這個時候張曼華和查理剛好打開診室的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副模樣，不禁驚訝的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