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然綁匪有借口撕票,季子銘敲門的力道更大了些,語氣也更加急促,但是裡邊的人還是慢悠悠的才來到門口輕蔑的問道:“現在知道著急了啊?早乾嘛吃去了啊!當初盤我們嫂子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有這份覺悟呐!”聽著那男人說話間,鐵門已被緩緩打開,呈現在季子銘雙眸漆黑的雙眸前的是一個左側臉頰帶有刀疤的男子。
門打開口後,季子銘迫不及待的就上前揪住那刀疤男子的衣領口發狠的問道:“說!你們把裴裴藏去哪裡了?”
誰知那刀疤男子也是笑笑不說話,一臉滿不在乎的說道:“你讓我們嫂子進了監獄,難道想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帶走你心愛的女人嗎?”
季子銘深深斂了斂眉心,一臉戾氣的問道:“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快說!我都答應你們,隻要你們肯放了她!”
“是嗎?真的什麼都可以?”另外一名男子邊訕訕而談,邊走到兩人身邊說道。說話間,徑直伸手上去握住了季子銘那因用力過度而有些發白的手腕,企圖讓季子銘鬆開眼前的刀疤男子。
“是!你說什麼都可以!”季子銘將身子更加往前傾了一些,那高大頎長的身軀仿佛是整個人傾軋在刀疤男子身上,語氣也愈發加重了幾分,深邃的雙眸中那股難以下咽的火氣已經燃燒殆儘,充斥出他滿眼的猩紅。
“很好,那你就先挨我們哥幾個幾拳吧!要是不還手挨完打了,你還能站起來,我們就按照你說的,將那個女人給放了!”說話間,一旁的男子直接一記左勾拳朝著季子銘揮了上去。
季子銘整個人一個趔趄,手瞬間鬆開了那個刀疤男子,捂著掛彩的俊俏臉龐,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兩個人看到季子銘那個狼狽樣,臉上馬上露出了陰險狡詐的笑容,大搖大擺的往季子銘退後的方向走過去又放出了狠話:“怎麼樣?這滋味還可以嗎?是不是覺得有些頭暈眼花?”
季子銘知道他們兩個人是在炫耀戰果,即使感覺到鼻腔和口腔有一股暖流馬上噴湧而出,但他也隻是伸手不屑的抹了抹嘴角和臉上那抹鮮紅,而後側頭往旁邊吐了一口口水說道:“少廢話,彆浪費本少爺的時間,要是覺得不夠爽,就兩個人一起上!就你們這點花拳繡腿,老子怕你們最後把自己打累了,老子都還沒有趴下!”
刀疤男子和那名高個頭兒的男子相視一笑,像是譏諷一般說道:“喲謔,還挺橫呀!”
另外一名男子也滿臉不懷好意的笑道:“就是啊,堂堂季氏繼承人,膽識和武力值還挺高啊!行啊,那兄弟,今天我們就讓季總好好嘗嘗我們下o流社會人的拳頭唄!好讓季總記住了,不是所有下o流社會的好人,都能夠被你這麼一聲不吭的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