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是不是就說明,遲遲的自閉症正在逐漸好轉?
被一個小孩挑戰了威嚴的白霜,氣不打一處來。
她上前,白皙的手伸向季遲的耳朵,嘴裡還不停罵道:“你耳朵聾了,聽不懂我的話?”
聽到白霜難聽的話語,裴格回過神,上前護在季遲身前,一雙溫和的眸子,此刻戒備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位女士,你和你的孩子,要是見不得人就不要出門,以免呀,被人看了去。”
“你,你說什麼,誰見不得人了。”
白霜像是被人戳中痛處一般,鋪著一層厚厚麵粉的臉,硬生生憋的通紅。
她氣憤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惹了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裴格嗤笑一聲,語氣薄涼,“隻要你有那個本事,我隨時恭候。”
幾小隻也站了出來。
“阿姨,老師說過,子不禮貌,是父母的錯。”安安叉著小蠻腰,神情極了。
一旁的季遲眸色閃了閃。
妹妹剛剛的意思,貌似是子不教父之過吧?
算了,妹妹說的都對!
裴格的譏諷,加上幾小隻投來的鄙夷目光,白霜隻覺喉間腥甜。
她顧不得什麼氣勢,直接像個潑婦般,張牙舞爪地上前,似乎要將前麵幾人撕碎。
手臂抬到半空,便被一道強有力的臂膀抓住。
她正想大罵,側眸便對上保鏢高大的身軀,而保鏢身邊,還站立了一個俊朗的男人。
好帥!
白霜心怦怦直跳,但對上男人冰冷的眼神。她瞬間像泄了氣的皮球般,沒了半點脾氣。
她什麼時候惹到了這樣一號人物?
正疑惑,安安冉冉立刻迎上前。
抱著男人的大腿,歡快喊著:“爸爸,你終於來啦!”
季遲也迎了上來,安靜的站在一邊。
白霜看著這俊美的一家人,心中頓時涼了半截。
她夾著嗓音,輕柔道:“這位大哥,你抓疼我啦,放開吧。”
保鏢心中冷笑。
啊呸,剛剛的一切,他們總裁可是都看在眼底。
惹了他們家夫人和小少爺,老大沒要你全家陪葬都是輕的.
現在還在這裝可憐,哼!給誰看呢!
保鏢不為所動,直到季子銘開了口,“放了吧,彆臟了手,惹得一身窮酸。”
“你!”
白霜心中氣惱,但麵對麵前的兩個高大男人,也沒了脾氣,隻能打著委屈往肚子裡咽下,帶著早就被嚇傻的周軍離開。
“沒傷著吧!”
季子銘摸了摸幾個孩子的頭,隨即走到裴格麵前,眼眸上下打量。
“沒事。”
裴格無所謂的擺擺手,笑容燦然,“彆為了這些人,擾了我們玩耍的心情。”
“嗯。”
季子銘抱起安安,牽著冉冉,而最安靜懂事的季遲,則是由裴格牽著。
保鏢跟在身後,扶著提東西。
一家人又玩了一下午,三小隻才戀戀不舍地回家。
晚上。
裴格坐在床上,眼神渙散。
季子銘不知何時上了床,摟住裴格,聲音溫沉:“在想什麼?”
裴格說了遲遲護短的情況,眼中充滿了希望。
她抬眸,對上男人的眼睛,希冀道:“子銘,你說,我們遲遲的自閉症,會不會慢慢好起來。”
季子銘聽後,心中很是動容。
思索一番後,他低頭吻了吻女人額頭。
“會的。”
他會找到最厲害的醫生,治好他們的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