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含微和薛長明:“……”
這隻噴火龍是瘋了吧,這種話也敢說出來!
司徒菁並不相信薛既堯的鬼話,她問:“尊者的身邊何曾有過女人?”
“你不就是嗎?”
司徒菁狠狠地瞪著薛既堯,看起來似乎還想讓薛既堯的臉蛋與自己的手掌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一點玩笑都開不得,”薛既堯搖搖頭,嘖了一聲,說:“我還能騙你不成嗎?”
司徒菁半點麵子都不給,冷哼道:“這可不好說。”
她頓了一下,又看了章含微一眼,章含微被看得稍微有些不自在,卻沒有絲毫的退步,還挺了挺胸,然後她就聽著司徒菁說:“而且我看與尊者的長相並沒有相似之處。”
薛既堯覺得司徒菁這簡直是胡攪蠻纏,他道:“這多差了多少輩了,能有什麼相似的?我曾曾曾曾爺爺還是一條金龍呢!”
呦嗬,那真是看不出來啊。
司徒菁轉身在前麵的貴妃椅上坐下,喝了口花茶,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兩人,問薛既堯:“那你跟我說說,尊者是跟誰生下的孩子?”
“這不是……那個當年啊……”薛既堯迅速打好腹稿,天花亂墜地談起了這場沉重往事,“你也知道,當初薛長明還是化神期的時候救過一條狼,但是你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嗎?那是因為他當時看到這頭狼長得實在是眉清目秀,他一見鐘情,不然的話薛長明那個時候為什麼會頂著天雷一定要把那條狼從陷阱裡麵拉出來?還不是對人家情根深種,後來母狼在薛長明的幫助下修煉成人形,他飛升的時候都想帶著母狼,但是沒想到因為他當初救了母狼一命,飛升沒成功。”
薛既堯邊說邊歎了一口氣,跟真的似的。
司徒菁完全被薛既堯的胡扯給鎮住了,久久之後才說了一句:“原來如此。”
薛長明在芥子空間裡氣得牙都癢癢,他對章含微說:“等會兒你替本尊告訴小紅,他這輩子彆想找到老婆了。”
章含微:“……”
薛既堯沉重地點了點頭,表麵上看起來他是在對這樁悲劇的愛情默哀,但實際上他是擔心將來薛長明恢複了,想起這樁往事跟他算賬。
他望著司徒菁,語氣沉鬱,問道:“現在你相信了吧?”
司徒菁搖了搖頭,十分冷酷無情地對薛既堯道:“不信,除非你證明她的確是尊者的血脈。”
薛既堯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無理取鬨了,他問:“這怎麼證明?薛長明都死了兩千多年了!”
司徒菁沒有回答薛既堯的問題,她轉頭盯著章含微,問她:“你知道尊者的寶藏要怎麼打開嗎?”
嘿,有戲!
薛既堯偷偷掐了章含微一把,章含微明白他的意思,她接著薛既堯的故事,對司徒菁說:“在我曾曾曾曾曾曾爺爺身隕以後,我的曾曾曾曾曾曾奶奶原本是要跟著殉情的,但是她發現自己懷孕了,於是便將孩子生了下來,撫養成人,以告慰尊者的在天之靈,在她臨死的時候,告訴了我的曾曾曾曾曾爺爺,尊者在百花穀留有一筆寶藏,將來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來找司徒穀主將寶藏取出來,並且將開啟寶藏的方法告訴給了它……”
“開啟寶藏的方法就這麼在我的家族中一代接一代地傳了下來。”
編的好!薛既堯偷偷為章含微豎起來大拇指來。
趙家的祖宗們,不肖子孫章含微在這兒給你們賠禮道歉了。
薛長明:“……”
你還是先給我道個歉吧。
“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也不管家族怎麼樣,我就看看你能不能將尊者的寶藏打開!”司徒菁站起身,對薛既堯冷冷說,“如果她開不了,薛既堯你以後都彆來我百花穀了!”
薛既堯根本沒把司徒菁的威脅放在心上,你們百花穀難道還會給龍看病嗎?
司徒菁帶著他們兩個向當年薛長明藏寶的地方走去,在路上的時候,司徒菁問薛既堯:“尊者真的已經身隕了?”
“那能有假的嗎?”薛既堯信誓旦旦地說,“當時大家都看著呢!”
其實薛既堯也很好奇,薛長明當年到底是怎麼將自己神魂完好無損地保存下來的。
司徒菁想想覺得也是,如果尊者沒有身隕,薛既堯今天絕對編不出這麼扯的故事來。
不得不說,她太小看薛既堯了,這條噴火龍不僅敢編,還敢當著薛長明的麵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