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開的時候已經是氣喘籲籲,不知什麼時候江與彆竟然跨坐在了肖恪的腿上,這詭異的姿勢……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承受方。
江與彆:“……恪啊。”
“嗯?”肖恪啞著嗓音在江與彆的脖頸處親親吻吻:“怎麼了?”
“真不想做0嗎?嘗試一下總可以吧?人生總是要有不同的嘗試才算是完整啊。”
肖恪親吻的動作停了下來,埋首在江與彆的脖頸處低低笑著,江與彆被他笑的有點癢,但也沒挪開,他很喜歡肖恪賴著自己的模樣,軟乎乎的,讓他舍不得放開。
“笑什麼?”
“哥。”肖恪開口:“就這麼想上我啊?”
“嗯。”江與彆承認的也很坦然:“大概就像你想上我一樣。”
肖恪沒說話,至於同意還是不同意,江與彆也不太清楚,畢竟這個姿勢他連肖恪的表情是個什麼模樣都看不到,不過他倒是能感覺到肖恪的手從自己的腰側緩緩移到了後方,輕輕柔柔的捏著:
“腰還疼嗎?”
“疼。”江與彆以為肖恪現在還想來,回答的斬釘截鐵:“不能做了。”
“嗯。”肖恪淡淡應了一聲:“腰不好乖乖躺著不行麼?我侍候的你不舒服嗎?”
江與彆嘖了一聲:“……套路我?”
“沒有。”肖恪張口咬了一下江與彆的鎖骨,在江與彆吃痛的呼聲中轉移了話題:“哥,你之前不和外界聯係的幾天,師父和宋叔叔都挺擔心你的,不如後天讓他們來家裡聚一聚?”
“行。”江與彆從肖恪身上下來,抬手揉了揉鎖骨,側目看了一眼正看著自己的肖恪:“你是不是屬狗的?”
“不是。”肖恪笑著說。
江與彆想說你不是屬狗的那怎麼這麼愛咬人,但話到了嘴邊卻沒說出來,因為他視線不經意的掃過肖恪的某個部位,注意到那裡還是很精神的,稍有不慎撩撥到他,吃虧的還是自己,於是江與彆見好就收,起身準備回房了:
“不看了,我困了,去睡會兒。”
“好。”肖恪笑著應。
江與彆最近發現肖恪笑著的時候越來越多了,雖然不笑的時候依然可以冰封萬裡,但隻要彎了眉眼,就是很軟的一個小孩兒,總而言之比之前那副拽拽的,酷酷的模樣不知道可愛了多少倍。
談戀愛的原因嗎?江與彆不知道,但他很樂意讓肖恪永遠保持現在這副模樣。
這麼想著的時候江與彆已經走到了臥室,剛要回身關門卻被人攔下了,江與彆回身看到跟在自己身後的肖恪,疑惑開口:
“你也要睡?”
“不睡。”肖恪說:“找你有點彆的事兒。”
“什麼事?”江與彆疑惑的看著肖恪,但肖恪卻笑笑不說話,直接推著江與彆的肩膀往床上走,距離床越來越近的時候江與彆突然明白過來了,回頭看了一眼肖恪,笑了:
“想啊?”
“嗯。”肖恪說:“軟不下去。”
說著便將江與彆推在了床上,自己則撐在了他的身體上方,江與彆笑著任由他動作,雖然說他一直都反攻的心思,但是真當肖恪提出這個要求時,卻也並不會抗拒,但現在是真不行:
“怕是不行,還疼。”
“我知道。”肖恪說:“用手就行。”
江與彆盯著肖恪看了一會兒,拍一下他的腰:“躺下。”
肖恪才22歲,剛開了葷,難免食之入髓,想要一來再來,江與彆理解這種心情,也很想滿足肖恪,但無奈肖恪在床上的表現實在有點讓人招架不住,再來一次,他怕是幾天下不了床,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的用另一種方式來滿足肖恪。
比起江與彆這兩天的不好意思,肖恪坦蕩的很,一點也不扭捏的直接翻身躺下了,江與彆看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不脫?”
“你脫。”
江與彆嘖了一聲,也不抗拒,直接上手了。
在家裡穿著的都是家居褲,鬆緊帶的褲腰,很方便,加上肖恪配合,很快就扒光了,肖恪完全沒有任何不好意思的任他看,還對江與彆笑了一下,江與彆抬手輕撫上去,肖恪重重的吸了一口氣。
“現在這麼放得開,當初在醫院裡你腰帶解不開的時候,怎麼那麼害羞?”江與彆笑著問。
肖恪也記起了那次,享受著服務的同時回到江與彆:
“如果早知道和哥最後能發展到這一步,當時我就該讓你這麼做的。”
江與彆手上繼續動作,看著肖恪因為舒服而微微呼吸加重:
“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想法嗎?”
“什,什麼?”肖恪閉上了眼睛。
江與彆看著他,另一隻手摸上了肖恪緊實的腹肌:“我在想,這麼屁大的孩子,身材怎麼會這麼好。”
肖恪失笑:“哥,你不會那個時候就對我動心了吧?”
“那倒沒有。”江與彆說:“不過早知道能和你走到現在的話,當時我就該上手的。”
說完這句話不等肖恪還有什麼反應,江與彆就低下了頭,一直到肖恪明顯有了不一樣的感覺才猛然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埋首在那裡的人,邊起身邊開口製止:
“哥,不用這樣……”
就像昨天江與彆不舍得肖恪這麼對他一樣,肖恪也同樣不舍得江與彆這般屈尊降貴的為他做這種事,想要拒絕,但江與彆卻直接按著他的胸口將他按了回去,讓他重新躺下。
江與彆沒說話,隻是在動作中抬眸看了一眼肖恪,眼睛都是笑的。
隻是一個眼神而已,但卻讓肖恪險些控製不住自己,猶豫了幾秒後,到底也沒有再抗拒,緩緩躺了回去。
這是很正常的。
他們是戀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他們想用任何方式讓對方舒服,這是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就像昨天肖恪也為江與彆做了一樣。
說著不睡的肖恪在被江與彆服務完之後也有了點倦意,江與彆去漱口了,他卻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等江與彆回來躺在身邊的時候才翻了個身麵對他,江與彆看著他笑了:
“陪我睡會兒?”
肖恪應了一聲:“好。”
——
年初三,林周和宋毅都來到了家裡。
關於江爸爸去世的事情,江與彆沒有特意的通知誰,本來他自己知道的時候就已經快來不及了,後來母親要求喪事一切從簡,加上江與彆這麼多年和二老的關係很淡,便誰也沒有通知,隨了母親的意願。
林周得知江爸爸去世的消息比較晚,等他知道的時候江與彆都已經回到了北城,後來聯係肖恪知道江與彆的心情狀態都不是很好,也便沒有過來,其實過來也沒什麼作用,人都已經去世了,再多的安慰都隻能平添傷感。
但還是要見的,所以在肖恪給自己打了電話之後,林周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