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結束假期回到醫院的前一天晚上和江與彆痛痛快快的做了一次,江與彆難得沒有求饒,甚至還頗為主動了一回,讓肖恪一再失控。
事後肖恪趴在江與彆的後背上平複呼吸,等兩人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和,同在一個頻率上的時候,肖恪輕吻在江與彆的肩胛骨:
“哥。”
“嗯。”江與彆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你以後還是彆主動了。”肖恪說:“我有點受不住。”
江與彆聞言便笑了:“這就受不住了?”
“嗯,你要是再像今天這麼來一回,我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江與彆笑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反手拍拍肖恪:“出來,去洗個澡。”
肖恪緩緩退出江與彆的身體,江與彆沒忍住喘了一聲,正準備起身,肖恪卻開了口:
“哥,套子破了。”
江與彆回頭看肖恪,視線順著肖恪的臉往下移動,看著那處的小雨衣確實破了個大洞。
“沒事。”江與彆連個多餘的情緒都沒有,他們第一次做的時候彆說破洞了,就連個套子都沒有還不是照樣做了。
江與彆根本沒放心上,拍拍肖恪:
“去洗澡。”
“嗯。”肖恪壓下來親親他:“那以後都不戴了行不行?”
江與彆翻過身拍拍他的臉:“戴兩層吧,防止破。”
肖恪:“……”
肖恪不喜歡戴,除非每次江與彆要求他,他才會不情不願的拉開抽屜去拿套子,江與彆其實也無所謂,但是每次事後肖恪幫自己清理的時候,讓江與彆比做的時候還要臉紅耳赤,他的老臉實在掛不住,所以對此還是有點小堅持的。
但這點小堅持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作用,隻要肖恪軟著聲音求他,他就會沒原則的妥協。
至於底線是什麼,早就被江與彆忘的一乾二淨了。
第二天江與彆起床的時候房間裡很安靜,江與彆靜靜的躺了一會兒,等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喊了一聲肖恪。
之前的每一次,肖恪都會很快出現,然後兩個人鬨一會兒,親一會兒,偶爾還會做一次,再被肖恪哄著去吃飯。
但這次江與彆喊過許久之後,臥室的房門都沒有被推開,江與彆嘖了一聲起身下床準備去找的一瞬,突然意識到今天是正月十六了。
肖恪上班了。
手機裡的時間顯示10點20,這個時間,肖恪早就在醫院了。
江與彆站在原地徑自笑了下,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漱。
肖恪上班的第一天,江與彆從不適應開始。
餐廳裡有早餐,還有一張便利貼:
【好好吃飯,等我回來,愛你。】
江與彆微微笑著坐下,邊吃飯邊拍了一張便利貼的照片給肖恪發過去,順便加了一句:
【起了,等你回來。】
肖恪很久沒回複,重新回到醫院的第一天,肯定會非常非常忙碌的。
江與彆理解。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兩人才通了個電話,但還沒說幾句肖恪就又被叫走了,江與彆剛剛多雲轉晴的心情又蕩了下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之後這樣的時候還會更多,江與彆隻能適應。
這一天,江與彆過的極其無聊,無聊到他竟然主動去洗了碗,收拾了衛生,雖然沒有肖恪收拾的乾淨利索,但江與彆儘力了,畢竟這隻是他無聊之下的體力輸出。
他忍不住的在想肖恪在家的時候自己和他到底都做了什麼,但想來想去也沒什麼特彆的,甚至他們在一起做的那些事在外人看來也會覺得很無聊,每一天都在重複昨天,可那個時候江與彆卻並沒有任何不適的感受,他隻覺得很舒服,很享受,覺得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如今不過是小兔崽子去上了個班,分彆還沒半天呢,江與彆就受不了了。
他是真的佩服自己越活越回去的心態。
不過也挺好,這也證明自己很年輕,不是嗎?
江與彆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才慢慢接受了肖恪每天都會不在家的落差,漸漸的江與彆也習慣了,後來不習慣也不行了,他在休息了近半年之後也不得不開始工作了。
原本一天之內怎麼也能和肖恪見一麵,躺在一張床上睡覺,但隨著他自己也開始工作,便開啟了聚少離多的異地模式。
江與彆也想過要不乾脆不拍戲得了,就在家裡做個閒散懶人,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去接肖恪上下班,偶爾收拾收拾家務,或者也可以去報個烹飪班學學做飯,這樣的話肖恪下班回來的時候就可以有熱乎乎的飯菜可以吃了。
但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若自己真的這麼做了,不知道會給肖恪多大的壓力,他從來都不想彆人為他犧牲什麼,更不想成為彆人的負擔,如若不然,也不會2年前不告白,一直到最近才說。
肖恪不可能放棄他的學業和事業,江與彆自然也不會。
兩個人在一起,應該要越來越好,而不是為了談戀愛,什麼都不顧了。
就這樣,兩個人在甜蜜了沒多長時間後,開始了異地生活,江與彆偶爾有一兩天空閒的時候會飛回來看看肖恪。
一開始江與彆還存了點浪漫的心思,搞突然襲擊,偷偷回來不告訴肖恪,結果就是肖恪不知道他回來,和同事換了班,一直在醫院裡忙碌,連回個家的時間都沒有。
從那之後江與彆學乖了,每次有時間都會提前跟肖恪打個電話,肖恪大部分的時間都會說沒時間,一開始江與彆還信了,但久而久之也就明白了。
肖恪是不想自己來回折騰。
但肖恪偶爾也有自己撐不住的時候,一個人生活在北城,每天回到家麵前空蕩蕩的房子,偶爾也會有瘋狂的衝動。
所以即便很忙很忙,卻還是會擠出時間,瘋狂一次,隻是一個周末的時間也要飛過去江與彆所在的城市看他。
然後兩個人會在酒店裡瘋狂的做,肖恪原本還會顧忌江與彆第二天有戲要拍,但耐不住江與彆勾引他,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以至於第二天江與彆被宋毅警告:“你能不能理智一點?你走路的姿勢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