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日她已經試過了各種辦法,甚至還呼喚那神秘巨像的相助。
對方既然自稱是祖安的老朋友,想必不會見死不救。
一開始嗜血鱷祖和恐懼影魔都被唬住了,畢竟這種地方的存在,不可能有弱的,之前那些詭異的怪物石像就讓他們吃儘了苦頭。
現在商留魚嘴裡呼喊的仿佛某種無上存在?
隻不過商留魚的呼喚並沒有得到回應,那神秘巨像的身影完全陷入了沉寂,仿佛已經死了一般。
嗜血鱷祖和恐懼影魔以為對方是在虛張聲勢,不禁惱羞成怒,攻擊越發猛烈起來。
商留魚扔下了千瘡百孔的陣盤,此時再做任何事情都已經沒有了意義,她的手指輕輕撫摸著祖安的臉:“阿祖,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
她此時甚至已經沒力氣哭了,隻剩下一個念頭,等會兒抱著祖安的肉身一起跳入這深淵之中,免得落到憤怒的兩魔手裡受辱。
她正要動身,忽然眼神一凝,目光落在了祖安脖子上掛著的吊墜上麵,想起了祖安臨走前地囑托。
這些日子全神貫注組織陣法防禦兩魔的全力攻擊,她根本沒法分神思考其他。
她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輕輕摘下了那項鏈,她心中不認為真的有什麼東西能力挽狂瀾,畢竟對麵兩個巔峰地仙,拿著不弱於神器的魔兵,就算這個吊墜是個神器,恐怕也於事無補。
而且自己也算見多識廣,不曾聽說過這世上有什麼吊墜形態的神器。
就在這時,吊墜上出現一團霧氣,緊接著一個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哪個妖豔賤-貨打擾了我的休息?”1
商留魚愣住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聲音十分好聽的,等等,那具“妖豔賤-貨”是個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一個長相美豔雍容的女子出現在了她麵前,目光落在了商留魚緊緊抱著祖安的手上,表情頓時有些異樣。
“這女人氣質倒是如同空穀幽蘭,有一種遺世獨立之感,如今受傷虛弱,更顯得楚楚可憐,剛剛那句‘妖豔賤-貨’倒是不適合她,可惡,祖安那家夥身邊怎麼儘是這種絕色女子,搞得我好沒安全感!”
她打量商留魚之時,商留魚也在打量她。
“人間富貴花!”不知為何,商留魚腦海中冒出一個詞,心想這女人胸好鼓,還有腿也那麼美,和薑校長一樣愛穿絲襪,隻不過為什麼一隻是黑絲,一隻是白絲?
“你是誰?”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這時哢嚓一聲脆響,最後一層陣法被擊破,景藤皺眉道:“阿祖死了?不對,這好像是假死,難道是靈魂去鬼屆去了?”
景藤乃是雙生體,妹妹當年在某個陰陽界當過鬼王,對這方麵相當熟悉,一眼便看出了祖安此時地狀態。
同時再看看另一邊麵目可憎的兩個妖魔攻擊的場景,不需要商留魚解釋,她已經大致猜到了此時的狀況。
“其他的暫且不提,先打退敵人了再說。”景藤冷哼一聲。
商留魚眨了眨眼睛,心想這女人好颯,讓人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難不成她也是祖安的女人?
為何她身上似乎感覺不到人類的氣息,不知道是什麼種族的。2
而且為什麼她會在這個吊墜中?
那豈不是祖安和姐姐乾那些事情的時候她都聽到了,啊啊啊,那家夥真變態啊!
想到姐姐和祖安親熱地時候,這個女人說不定一直在旁觀,雖然她不是姐姐,依然能替她感受到那份尷尬與社死。
都怪祖安!
這時景藤忽然神色轉冷,仿佛自言自語道:“哼,好事你上,要打架就讓我出來?”
“上次我不是出來打過架了麼,這次也該輪到你出力了。再說了,上次好事又不是沒喊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