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妖魔的世界在哪裡?有哪些勢力,最強的又是誰?”祖安手掌扣在他天靈之上,並沒有立即取他性命,反而冷冷地詢問著。
這些日子一直被妖魔各種攻擊被動防禦,是該主動進攻了。
恐懼影魔咬牙道:“要殺就殺,想要我當叛徒,絕不可能!”
“想死又哪那麼容易。”祖安冷哼一聲,直接以饕餮吞天訣引導著他體內的氣勁在渾身各處以螺旋的姿勢衝撞著,就仿佛千萬根鐵棒在他細小脆弱的神經、經脈中使勁捅一般。
“啊!”恐懼影魔痛苦地慘叫起來,渾身開始痙攣,隨時都要暈過去,卻始終沒有開口求饒。
祖安眉頭一皺,沒想到竟然是個硬骨頭,本來想著嗜血鱷祖那種魯莽的家夥會更難服軟,這種心思陰沉的更容易突破,可惜焰魔海妖已經死了,不然那個好色的家夥多半更容易投降。
就在這時,景藤開口了:“這個家夥交給我吧,讓我補一下。”
“補?”祖安神色古怪打量了她一眼。
景藤臉色微紅,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妹妹有一種和你類似的功法,可以吞噬其他生靈的能量,剛剛那為了救你,把我們姐妹好不容易積攢的能量耗儘了,正好用這個補償我。”
“這個隻是基本的,和祖大哥那件事也不能少。”黑景藤的聲音忽然說道。
“閉嘴!”白景藤有些羞惱。
“姐姐你不也挺喜歡的麼,口是心非的家夥。”黑景藤哼了一聲。
白景藤:“……”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商留魚眨了眨眼睛,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她說的那件事到底是什麼啊。
見白景藤快要紅溫了,祖安體貼地幫她解圍:“也好,這家夥就交給你們了。”
說著將恐懼影魔扔了過去,恐懼影魔想要趁機逃走,可惜渾身早已被祖安下了禁製,哪裡動得了。
這時景藤頭頂忽然出現了一道鬼臉,那臉張開嘴巴對著他一吸,恐懼影魔臉上儘是恐懼之色:“不!”
旋即一道虛影從他的身體裡掙紮著出來,然後直接被吸到了那鬼臉嘴裡。
鬼臉滿-足地打了個嗝,似乎吃飽了。
景藤這才望向祖安:“祖大哥,等我們將他靈魂徹底消化,應該就能知道他一些生前記憶,當然那些記憶可能會有缺失,大概還能保留七成左右吧。”
祖安不由大喜:“如此甚好!”
本來這恐懼影魔死活不開口他一點情報都得不到,如今能得到七層,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我困了,得先去休息了,下次醒了再找你。”景藤打了個哈欠,她本就是重傷之體,剛剛一場大戰,吞噬掉恐懼影魔的靈魂,需要馬上沉睡才能將其慢慢消化。
黑景藤頓時十分懊惱:“早知道先和祖安睡覺再吃掉這妖魔的,氣死我了!”
白景藤:“……”
她直接沒臉麵對場中兩人,直接化作一縷輕煙重新進入了吊墜中的世界。
隻剩下商留魚和祖安麵麵相覷。
“剛剛她說該先和你睡覺?”商留魚表情格外精彩。
“你聽錯了。”祖安也有些尷尬,黑景藤根本不理會世俗禮法,想到啥說啥毫無顧忌,雖然這也算赤子之心,但某些時候確實很容易造成困擾啊。
商留魚冷笑兩聲:“我修為雖然不高,卻也不至於耳聾。再說了,你這樣的風流性子,身邊的女人哪個沒被你欺負?連我姐才認識你幾天都被你搞定了。”
祖安一本正經答道:“你這話可不對,我們認識這麼久,你不沒被我欺負過麼。”
“……”商留魚哪料到這樣犀利的反擊,一下子就被弄得說不下去了。
所以她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