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們脾氣很暴躁?”祖安試探著問道。
成守瓶答道:“因為他們最擅長掏肛啊,每次都從獵物肛門處襲擊,他們彎曲尖銳的牙齒咬住你的肛門就會不放,然後使勁往外一扯,腸子內臟什麼的嘩啦啦地就流出來了。”
“你說就說,乾嘛跑到我身後比劃。”祖安一臉鬱悶,捂著屁股恨不得直接將他踹開。
成守瓶嘿嘿笑道:“小的這不是擔心姑爺麼,就因為和這種豺狼對上,很容易被肛裂,所以大家稱呼其為剛烈黑豺,再加上這玩意特記仇,又愛成群結隊,所以很多強者都不願意惹上,看到它們都繞著走。”
祖安聽得兩股間涼颼颼的,急忙哼了一聲:“你看姑爺像是招惹那惡心玩意兒的人麼?”
成守瓶打量了他一番,想到了關於他的傳言,這才放心下來:“的確不像。”
祖安仿佛能從他眼神裡讀出對他實力的嘲諷,不過這會兒也沒功夫和他算賬:“你先回去,記得不許告訴府上的人我來這裡了。”
沒見到想看的紀姑娘,成守瓶也沒什麼興趣留在這裡,還不如回去看看雪兒姐回來沒有呢,聞言拍著胸脯說道:“放心吧姑爺,你忘了我的名字了麼,絕對地守口如瓶!”
祖安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為什麼總覺得這家夥是個坑貨了。
不過終於將他打發走了,祖安找了塊布蒙在臉上,往人群裡擠去,他如今力氣變大,很容易便擠了進去,看著躺椅上的那中年人問道:“你真的什麼病都能治麼?”
這個一定要確認清楚,不然萬一他曆儘千辛萬苦完成了任務,結果對方不能治,那豈不是虧大了?
“除了窮病,都能治!”紀神醫依舊搖晃著老爺椅,壓根都沒睜開眼睛。
“那萬一我完成了任務,最後你卻治不了我的病呢?”祖安還是不放心。
紀神醫終於睜開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最後目光落到他雙腿-之間:“不就褲襠裡那點事麼,搞得像什麼絕症一樣。”
祖安心中一喜,對方就是看了他一眼便找到症結所在,看來有戲。
不過他馬上感覺到周圍的人拋來詭異的目光,顯然聽到他是那裡的問題,不是心生同情就是心生鄙夷。
“嘖嘖嘖這麼年輕就不行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你們要牢記他的教訓啊,少年不知精寶貴,老來望x空流淚啊。”
“不會是花柳吧,隔這麼近會不會傳染啊?”
……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他方圓數米之內,頓時一個人都沒有了。
那個笑話說得好,如果一個女人在洗澡時被人突然闖進來拍照,最該遮住什麼地方,答案當然是臉。
祖安心想幸好老子把臉給擋住了,不然真是丟人丟到家了,這個什麼紀神醫不知道什麼叫病人的隱私麼,竟然這麼就喊出來了。
“那好,這個任務我接了,到哪兒去找剛烈黑豺的蹤跡?”反正人家看不到他的臉,還是多打聽一下任務情報更有用。
“你?”紀神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搖了搖頭,“你的實力太低,小心去了被爆菊。”
“這你不用管,我既然接,自然有一定把握。”祖安答道,他打算先去看看,實在完不成任務就退回來,回家默寫一本《少婦白x》再試試。
“你要找死我也懶得管你,城外豺狼穀,自己去找吧。”紀神醫翻了個白眼,又繼續假寐起來。
祖安點了點頭,便轉身往外走去,這時周圍的人紛紛勸他:“小夥子彆去了,什麼也比不上命重要啊。”
旁邊另外一個人馬上反駁道:“我倒是不認同,身為一個男人,那玩意出問題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
祖安覺得自己在留在這裡,都可以親自給鍵盤貢獻憤怒值了,陰沉著臉快速離開,剛離開沒多久,一個小瓷瓶便拋到了他手中。
什麼玩意?
他正愣神的功夫,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這是療傷藥,說不定能救你一命,豺狼穀很危險,勢不可為時便快點跑。”
他聽出了這是紀神醫的聲音,回頭看了那邊一眼,發現他依舊躺在老爺椅上養神,其他人仿佛並沒有聽到這句話,依然圍著他哀求著。
祖安心中不由一暖,這家夥原來是刀子嘴豆腐心,果然不愧是醫者仁心啊。
他哪知道紀神醫此時在暗暗冷笑,讓你小子剛剛汙蔑我女兒的清譽,給你一瓶藥讓你膽子更大,更加深入豺狼穀,那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原來剛剛祖安在人群中的行為並沒有瞞過他的耳目。
祖安哪知道這些,一臉憧憬地往城外走去,之前是坐在楚初顏車上,一路上也沒來得及細看,現如今終於有機會打量這個全新的世界。
街道布局、房屋結構什麼的和古裝劇有些像,不過最大的不同就是人們的穿著。
中國古代講究衣服蔽體,基本不會露肉出來,但這個世界似乎有點不一樣,他這一路上已經看到了不少露出白皙大腿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