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梅花七的憤怒值+200!
看到後台的收入,祖安笑著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心中在罵我呀?”
梅花七心頭一跳,急忙否認:“沒有沒有,您是楚家的姑爺,小的哪敢呀。”言下之意也很明顯,你要不是楚家的姑爺,誰特麼把你當回事。
“祖公子您這是打算?”見到對方東張西望,梅花七試探著問道。
“來你們這兒不賭錢,難道是看戲啊?”祖安沒好氣地說道。
梅花七不由暗罵,你這窩囊廢真是一朝得誌就猖狂的小人嘴臉,以前你敢和老子這樣說話?
來自梅花七的憤怒值+300!
等等,賭錢?
梅花七忽然回過味來,不敢置信地看向楚初顏,我沒聽錯吧,楚家的人竟然跑來賭錢,還帶著楚小姐一起。
楚初顏淡淡地說道:“我說了我隻是陪他過來,不必看我。”
梅花七忍不住再次向祖安確認:“您剛才是說來賭錢?”
“你耳朵聾了麼,非要我再重複一遍?”祖安一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咋地,不歡迎?”
來自梅花七的憤怒值+99!
不過梅花七的怒火很快被狂喜所取代:“歡迎,當然歡迎!來呀,有請祖公子上樓上貴客廳。”
幫主之前要對付祖安的事情他也聽說了,本來梅花十三那裡萬無一失,結果今天不僅被坑走了借據,甚至還被打斷了雙腿,但因為是明月學院魯徳下的手,他們也沒辦法找回場子。
如今祖安不僅是楚家姑爺,還是明月學院的學生,兩邊都不是他們梅花幫得罪得起的,正愁沒法對付這家夥呢,哪知道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來賭錢?
賭坊是什麼地方,哪怕你萬貫家財,也能讓你一夜之間輸得乾乾淨淨!
誰不知道楚家最忌諱家族子弟賭博,今天雖然不知道楚小姐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這賭場裡有的是套路讓姓祖的欠下巨額賭債。
到時候再派人到全城宣傳一下,明月公的臉哪裡擱得住?他這個楚家女婿是當到頭了,而且明月學院的校規好像也有禁止賭博的條款吧。
沒了楚家和學院的庇護,老子一定要將這家夥剁碎了喂狗!
哎不對,到時候可能輪不到自己,十三弟肯定會搶著來做這事。
早知道虛驚一場剛才就不該派人通知幫主過來了,而是等我讓這家夥輸個幾萬兩的時候再去向幫主報喜豈不美滋滋?
祖安抬手製止:“不必了,我就喜歡下麵這種熱鬨的氛圍。”等會兒他的計劃可離不開人,他自然不想到冷冷清清的貴賓室。
此時另一邊梅花幫的總壇,幫中人人懼怕的梅超風此時卻在一個綠衣少女麵前賠笑:“喬姑娘今兒個怎麼突然過來了呀。”
若是祖安在這裡,一定會認出綠衣少女就是那個整日裡和他不對付的雪兒了。
雪兒嫌棄地看了一眼一旁躲躲閃閃拿衣服慌忙遮住身體的女人,冷冷地說道:“你玩女人也要有個度,殺了人家老公還把她留在身邊,也不怕被報複?”
這女人就是之前被梅花十二在城外誘殺的譚威的妻子了。
梅超風哈哈一笑:“放行吧喬姑娘,我已經將這娘們從身體到心理都徹底征服了。”
一旁的女人將衣服捂在胸前,低著頭仿佛害羞一般。
雪兒秀眉一皺,顯然不願意和他討論這種話題:“這次過來是想提醒你,祖安已經到了銀鉤賭坊。”
梅超風一愣:“他去賭坊乾什麼?”
“你玩女人把腦子都玩傻了麼,”雪兒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他到賭坊當然是去賭錢了。”
被她這樣罵梅超風暗怒,心想你要不是公子跟前的紅人,手持公子的安陽令,敢這樣和我說話我能把你玩得合不攏腿!
當然他心中這樣想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那個祖安是傻子麼,上次才在我們這兒輸了一千兩,這次又來?”
雪兒搖了搖頭:“你也不能大意,我聽他話中的意思,此番前來很有信心,按照他的話說,是來取錢的。”
“哈哈哈哈~”梅超風仰天長笑,震得屋頂瓦片直顫,“他當我們銀鉤賭坊是什麼地方,再大的家業,我都能讓他輸得乾乾淨淨。”
雪兒顯然有些不滿意他這種心態:“還是小心為上,我跟楚初顏到外地去了兩天,這次回來忽然發現他有些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但他敢在楚初顏麵前誇下海口,想必不會無的放矢。”
梅超風搖了搖手指:“喬姑娘你不懂賭場這裡麵的道道,那些輸紅眼了的賭徒都有個錯覺——‘我能反殺’,隻可惜最後一個個連家裡老婆都輸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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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歌璧當女主等書友的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