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成守瓶那特殊的諂媚聲音響起:“姑爺姑爺,我們去兌獎吧,100萬兩哎。”
祖安眼前一亮,之前低迷的情緒一掃而空,今天回來各種事情,自己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走,兌獎去!”
祖安興衝衝地出門,忽然又想起什麼折返回來:“不行,我得找人陪著。”
100萬兩雖然沒有上次銀鉤賭坊那數字那麼誇張,但也絕非小數目,自己出馬再加上楚家幾個護衛,未必能搞得定,所以還是要找個靠山才行。
想來想去還是便宜老婆最靠譜,正好她也有上次銀鉤賭坊的經驗。
且說此時楚初顏盤坐在床上運功療傷,忽然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地嫣紅,哇地吐了一口血出來,看著淤血中夾雜著幾塊細小的寒冰,她臉上閃過一絲茫然:“怎麼會這樣……”
“老婆,老婆~”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個輕佻熟悉的聲音。
楚初顏衣袖一拂,那團鮮血消失不見,緊接著祖安闖了進來:“咦,老婆你大白天在床上乾什麼?”
楚初顏呼吸一窒,這家夥總是這樣,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來乾什麼?”
祖安訕訕地笑道:“請你出去散步啊。”
楚初顏重新閉上了眼睛,淡淡地說道:“不去。”上次被這家夥騙出去逛街,結果引得周圍一群人指指點點,想來又是為了滿足他的虛榮心罷了。
“那個,實話和你說吧,主要是我去賭坊要一筆賬,怕人家輸不起狗急跳牆,有你在一起我也踏實些。”祖安笑嘻嘻地說道,“大不了要賬要回來了我分你一點。”
“你又去賭了?”楚初顏霍然睜開眼,語氣中顯然有些不悅。
“這不叫賭,這叫收學費,他們賭坊竟敢開出我贏的話1賠100的離譜賠率,我身為算術老師,自然要教他們認識到風控的重要性,這點學費也不貴。”祖安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說得天花亂墜也還是賭博,”楚初顏哼了一聲,“楚家嚴禁賭博,上次和你去銀鉤賭坊已是破例,這次絕不可能再陪你胡鬨。”
“今天我好歹為楚家立了這麼大功勞哎,你們不僅沒有任何獎勵,反而對我各種嚴加審問,現在連讓你陪我走一趟你都不願意,這個楚家不待也罷。”祖安臉色鐵青,轉身就走。
“你去哪兒?”楚初顏一愣,對方的反應顯然出乎他的意料。
“昭告天下,我們離婚。”祖安揮了揮手,腳步間沒有一絲留戀。
“你給我回來!”楚初顏大驚,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各方麵條件恰好合適的夫婿做擋箭牌,要是走了她去哪裡再找?
再說了,就算真的能找到一個差不多的,她堂堂楚家大小姐總不可能嫁兩次人吧,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誰知道祖安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外走去,楚初顏咬了咬紅唇,身形一閃已經攔在他前麵:“彆鬨了,我陪你去就是了。”
“真的?”祖安強忍住上揚的嘴角,沒想到女人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本事,男人用起來效果也一樣的好嘛。
“自然是真的。”楚初顏哼了一聲,“下不為例。”
祖安眼珠骨碌碌一轉:“那我晚上還要和你一起睡,不然的話我還是出去昭告天下我們離婚。”
“那就離吧。”楚初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祖安呼吸一窒,你這家夥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不一張床,睡一間房也行啊?”
楚初顏直接轉身就走:“你再不跟上,我連賭坊也不陪你去了。”
“那剛剛我的條件你是答應了?”
“閉嘴!”
……
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楚初顏這次直接坐了馬車,很快來到四海賭坊門外,成守瓶上次就是在這裡買的。
“你去兌獎吧。”祖安將下注單遞給了成守瓶。
“好叻~”成守瓶眼前一亮,這樣倍兒長麵子的事他巴不得多來一點,隻見他挺著胸膛便來到櫃台前,將下注單往台上重重的一拍,大聲說道,“掌櫃的,我來拿彩頭了,1賠100,100萬兩拿來!”
他嘚瑟的聲音之大,瞬間吸引了賭坊所有人的注意。
那掌櫃的臉色一變,悄悄往後台看了一眼,然後咬了咬牙,直接抓起那張下注單撕了個粉碎:“哪兒來的騙子,竟敢拿一張假的下注單來行騙,來人,給我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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