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走的時候祖安笑著來到他身邊:“沒想到啊沒想到,一個時辰前你還想讓我戴上枷鎖,沒想到現在卻是你成了階下囚,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
“死雜種,你也彆得意,今天隻不過是你運氣好,但你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好運氣,隻要輸一次,你就會生不如死。”梅超風咬牙切齒道。
有石公子在,他可以想各種手段對付祖安,就算失敗了大不了換一種方法而已;祖安可以贏99次,但隻要輸一次,他輸的就是命。
來自梅超風的憤怒值+998!
“隻可惜你恐怕看不到那一天了。”祖安一臉笑意,刺殺朝廷命官,再加上其他幾件殺人案,還有這些年銀鉤賭坊乾的那些齷齪事,夠他死好幾次了。
“姓祖的,我哪怕臨死也會拉你當墊背的。”哪怕梅超風被帶了下去,依然遠遠傳來了他的咆哮聲。
“明明做不到的事情,卻喜歡放幾句大話。”祖安搖了搖頭,一臉鄙夷。
正想損石昆幾句,再薅點憤怒值,哪知道他們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了,顯然計劃落空不願意再呆在這裡。
接著謝弈安排譚張氏由官府保護,然後宣布退堂,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隻不過看他們議論的那個興奮勁,今天這裡發生的事情保管要不了幾天就會傳遍整個明月城。
桑弘離開的時候看著楚中天說道:“明月公,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楚中天一愣:“佩服我什麼?”
桑弘看了一眼祖安:“佩服你的慧眼識珠啊,要知道所有人都看輕他,沒想到你能力排眾議,招他為婿,讓我自愧不如。”
難得看到桑弘吃癟,楚中天心中一陣舒坦:“太守大人言重了,哈哈哈~”
兩人寒暄完過後,便各自離去。
回楚家的路上,楚初顏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譚張氏會幫你?”
祖安微微一笑:“其實當初我出城的時候碰到過譚威,當初從他口中得知譚威還有一筆錢藏在老宅的牆裡。那時候我比較窮,見他反正都死了,便悄悄過去尋找那筆銀子,哪知道恰好碰到譚張氏鬼鬼祟祟來老宅祭拜亡夫。”
“當時我就想到世人傳言譚張氏甘願做梅超風的情人恐怕有誤,一個女人依然跑來祭拜亡夫,顯然對其感情很深,再加上她偷偷摸摸的樣子,想必是為了躲避梅花幫的眼線,各種因素結合,我大致猜出了她的打算,所以之前才讓你去找她。”
“也隻有你公爵之女的超凡身份,才能讓她下定決心放手一搏。”
楚初顏不禁感慨不已:“當真是個奇女子,為了替丈夫報仇,不惜忍辱偷生,終究得償所願。”
“確實是個奇女子!”祖安也心生佩服,“對了,如果我出事了,你會不會也會不惜一切為我報仇?”
楚初顏翻了個白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看你恐怕沒那麼容易出事。”
“哈哈,沒想到在你心中原來我這麼厲害。”祖安哈哈一笑。
楚初顏心想這是在誇你麼:“對了,你剛才說你去找譚威的銀子,他們夫婦已經夠可憐了,你不會連這點錢都霸占了吧?”
“當然沒有了,”祖安說道,“我當時就把那筆錢給她了,不然的話怎麼篤定她這次會幫忙?”
“算你還沒壞到家。”楚初顏唇角微微上揚,顯然很滿意他的做法。
祖安此時卻意識到一個新的問題,梅超風如果完蛋了,梅花幫應該也會被清算吧?那自己那750萬兩的欠條豈不是打水漂了?
幸好早早地捐贈給明月學院了,剩下的就讓美人兒校長去頭疼吧。
夜深人靜,縣衙大牢之中,梅超風正在打坐修煉,忽然心中一動,睜開了眼見。
幾聲沉悶地低響,顯然是巡邏的守衛被擊倒的聲音。
很快一個身影來到了牢房前,拿出剛剛繳獲的鑰匙將牢房特製的鎖給打開。
“石先生!”儘管對方蒙著麵,但梅超風依然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石樂誌沉聲道:“公子派我來救你出去。”
梅超風眉頭一皺:“就這樣逃出去?豈不是坐實了我的罪名麼?”
石樂誌哼了一聲:“莫非你還有什麼幻想覺得能洗脫罪名?誰讓你管不了褲襠下那二兩肉的。”
“那個賤婦,我一定要殺了她!”提起這件事,梅超風臉色瞬間猙獰起來。
“譚張氏由城主府出麵庇護,你就彆想了,”石樂誌淡淡地說道,“這次公子之所以派我救你,是給你最後一個機會,隻要你能殺掉祖安,公子還可以安排你到其他城市繼續逍遙,如若不然,哼哼,你知道沒有價值的人會有什麼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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